一张八仙桌,桌面上摆放有一副骨牌,里面有两个小房间可以住人。等一会,两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进来,王虎河这两天一直在县城没有“吃肉”,眼睛都鼓鼓的,王副县长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孩的凸出部分,张掌柜把时间点拿捏得准准的,就说:“待会这两位女孩陪两位大贵人了,慢慢享用,我马上上菜。”说着后退出去了。饭没有上来,王虎河说:“王县长,要不我们先吃肉。”王副县长答应说:“好啊。”两个人各抱一个就往里面的房间走了。不一会,张掌柜亲自带着女小二端上酒菜进来,见里面一个人没有,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包间门贴耳细听,听见里面床板嘎吱嘎吱作响,与男女特有的律动的叫唤声夹杂着,他掩嘴笑起来,那眉毛都笑弯了。女小二脸红得哦,快速把酒菜放在大圆桌上摆放整齐,就出去了,临跨过门槛,被站背后的张掌柜狠狠捏了一把屁股蛋,那女小二瞬间“火烧云”。两个有身份的人同时做了开心的事,瞬间也就心灵相通了,方才称呼王县长和王乡长的,大汗淋漓之后,出来了俩人都熟络不少,也亲近不少,现在改称兄弟或哥哥了。世事就是难料。色眯眯的张掌柜揩油未经人事的女店员,同时经营了特殊服务。谁能想到两个有身份的男人在饭前都要那么一回呢?是女子也疯狂吗?
“哥,多吃菜。”王乡长关心的说。“弟弟,好的,不客气,来喝一杯。”王副县长说着。两个人酒过三巡,感情升温不少。“老弟,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去找人了,奈何人家钱收了不办事,官大一级压死人。”王副县长满脸愧疚的说。王虎河内心在想,妈的巴子,想独吞我的钱早说,只要能替我办事,老子还要送的,嘴里却说:“那算什么,改天我再送来一些,还请您以后多多提携。”
王副县长心里在想妈的,你们虽然是乡长,但是油水很足,比老子好过多了,你们有田有地,屋背后全是山山水水,老夫就只有一点薪水,不多收一点礼物,我那么多婆姨怎么养?嘴里却说:“老弟,这次一定给你落实了,让你乡长位置更牢固,詹县长不会把你的职务抹下来的,再干一两年,要是有一些政绩,肯定会是副县长咯。”“老哥,谢谢您。”说着从荷包里把三根金条送到副县长的手上。
王副县长说:“老弟太客气了,那我就收下了。”他心里却在想这小子是想干嘛?难道想当县长,我想不会吧,要是谁都能当副县长,那这个职务还要花大价钱买?老子的父亲足足花了一万大洋才搞定。你不过是从地主变为乡长,实质还是没有文化啊。我好歹还是读过很多年的之乎者也。
“老哥,我还是想再上一层楼咯,比如县里警察局局长什么的。”王虎河对王副县长说。
“我回去看哪个职务是肥缺,我就安排你上,到时候一些额外收入我二你八咋样?”王副县长半睁半闭的说。心里却在想我要找机会糊弄一下。两个女人在旁边只顾听者,只要酒杯是空的立马续上。那两个女子裆部还在往下滴那男人特有的液体哦。
“可以,一言为定。”王虎河说王副县长,要不我们再去睡一会?说着哈哈大笑。
“可以。”俩人这回互换女伴,抱着往里走。那女人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
王虎河在转角处见到四姨太宣仪,他假装视而不见,想快步走开,这时宣仪发话:“想跑?没门。跟我走,有事。”“啥事啊,四舅妈。”
李丕春收到王顺谋的退党申请书,顿时瘫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好端端一个人,说退就退。妈的,老子辛苦培养你,刚上道,你就要退党,老子不枪毙了你了。他把子弹压上膛,别在裤腰带上。不杀他对自己会有危险。李丕春思前想后,不断的喝茶,还偶尔来几碗米酒。妈的,这小子党性不强,找死啊。当初自己瞎眼啊,瞎眼啊,怎么会看错人,真是人心隔肚皮啊,谁也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