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庹先生。”庹清先生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本能的快速回头看,只见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人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他转过身回答说:“您好。”
“请问先生是?”秀才庹清看着来访者问。
“哈哈,庹先生,不必紧张。”然后来访者继续说:“先生,不知您身上方便吗?我想和您借一丈二的丝绸,给老家的人做几件衣裳。”庹清先生说:“丝绸没有,倒是有一些红布,目前用来包裹一把镰刀,如果实在需要,我回去取了给您。”来访者说:“是吗?那我和您一道去。”来访者就是王府管家李丕春,刚刚说的就是接头暗号。按照党的纪律,没有经组织批准,同志之前是不能随意联系的,初次见面的人要对接头暗号,有重大事件或者有一些变故,当组织觉得有必要更改接头暗号的时候也可以调整。李丕春知道庹清是自己的同志,但是庹清对这里的党组织一无所知,上级批准由李丕春与庹清联系,这不,昨天李丕春才从交通站收到接头暗号,而庹清领命时,上级已经把接头暗号交予了他。
俩人就在培训室里见面,里面很宽敞,庹先生对学员说,管家过来视察工作,大家自由活动一个小时。几乎所有家丁都认识李丕春,管家来视察主人聘请的教书先生工作成效这没有什么不妥,也不容易让人起疑。在培训室里细声细语的讲话不会有人听到的。
“庹清同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丕春,目前受组织委派在王家大院担任党的负责人,同时公开身份是王家大院的管家。很高兴和您一道工作。”
“丕春同志,我来这里一直等着上级派人和我联系,这样彼此协助,好开展工作一些。我想多发展一些党员,培养一些人才,为将来国家建设贡献一份力量。”
“庹清同志,我们的理念是基本相同的,另外王顺谋同志也是我们的同志,是我一手培养的,我们到时候一起见面,彼此知道身份后也好开展工作。”
“丕春同志,您说的很好,我们一起努力吧。”庹清语重心长的说。
“庹清同志,我们现阶段首要任务就是在八百多名家丁中物色五十名以上有志青年来培养,希望充当我们后备力量,条件成熟时再入党,然后想办法让这些党员在家丁队伍中担任职务,让党员充分发挥自己的影响力,积极感染普通家丁,让他们最终真正成为我们的行动队。”
“您说的我们要好好的谋划一下,我相信通过党的教育,这些青年一定会成为祖国的栋梁之材。”庹清说得很亢奋。
是啊,儿童是祖国的花朵,青年则是祖国的栋梁之材。如果我们党不重视青年工作,那对于革命将是一种损失。二人对接完后拉开培训室的大木门,李丕春瞬间不是革命同志,而是以管家的身份假装吼起来:“你看你都讲些什么?我们要多讲国学,让他们能读懂四书五经,继承我们的传统文化,如果不按要求执行教学任务,我们只能终止合作。”
李丕春气势汹汹的离开,而庹清先生在背后给鞠躬致意。
王顺谋在操练场吹口哨,所有士兵都出来在场上集合,“所有人都有,稍息,立正,向左转,向右看,向前看,稍息,立正,坐下。”所有家丁都在场面上坐着,“今天,天气很好,我们有请庹先生给我们讲授甲午中日战争的前因后果,大家一定要认真听,想想我们泱泱大国,是如何被小日本打败的。”庹清站在一条板凳上,和大家讲起了历史,声音韵扬顿挫,他像说书先生一样,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冷静,说得文化不高的家丁凭着朴素的爱国情怀,大家都攥紧拳头,无可奈何的捶在地面上。
王顺谋听得那眉头紧锁,他发誓要把日寇赶出中国去,他希望祖国早日解放。
晚上王顺谋和几个平常走得近的家丁议论白天庹先生讲的甲午战争,郁闷的不能再忍受,就去弄了一坛酒,五六个人你一碗我一碗的,不知不觉人已经醉醺醺的,他一个人离开营房,东摇西晃的走进王家大院,由于王家大院的人都认识他,基本上他去哪也没有阻拦。他在一个厢房门口摔一个“狗吃屎”,然后就睡着了。后来有一个女人出来尿尿发现是他,就扶他进去,反正这个过程叫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他感觉在做一个美妙的梦,一个美丽女子给他按摩。第二天太阳光透过窗子斜射进去,薄窗帘遮挡不住,室内物件清晰可见。王顺谋睁开眼睛,身上压着一个满身胭脂味的女人,他推开一看,把他吓到了,原来是四舅妈,两个人一丝不挂相互拥抱,他翻起身把对方吵醒,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四姨太悻悻然:“我喜欢你很久了,昨晚上是天作之合。”王顺谋说:“别说了,我现在心烦。”四姨太宣仪说:“现在知道心烦,昨晚干嘛去了?你以为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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