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用给人做饭洗衣也不用看人脸色,还不用担心怀孕,实在是居家旅行的必备用品。”然后徐晓喧又故做神秘的低声说:“我用了,挺好用的”。看着晓喧那贱贱的样子,叶丹恨不得揍她一拳。
“你不是有小飞了吗?干嘛还用这个?”
“小飞飞啦!姐太优秀了一般男人还真入不了我的眼。”
“那是,像你这样的全省第一女法医还需要男人吗?”
“那是,服务员上菜”。徐晓喧点了拔丝山药和锅包肉,叶丹点了个炒干笋和菌汤。二人边吃边聊,晓喧打开一瓶红酒说“今天咱俩不喝白的,喝点红的,这玩意美容养颜”说着给叶丹满满的斟了一杯。
“你这是用喝白酒的方式喝红酒啊!”叶丹说。
“管它呢,我们要学会在等待中享受等待的快乐。”
整个晚餐中俩人都在边吃边胡扯中度过。话说二人外貌都属上层为什么愁嫁呢?叶丹研究生学历,父亲是原公安局局长,在大城市叶丹的学历不算什么,但在加齐市这个边境小城却算得上是凤毛鳞角,学历这一条就砍下去一大半,再考虑家庭、外貌、性格,符合条件的就所剩无几了,本来叶丹经人介绍处过一个对象,眼瞅着要谈婚论嫁了,叶父却意外身亡,叶丹的婚事就耽误下来,一晃叶丹已年近三十了,进入了比较尴尬的年龄,高不成低不就。徐晓喧却难在职业上,她是加齐市属一属二的法医,明明是学医的却偏偏醉心于刑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瞒着家里人改行当了一名法医,试问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名女法医呢?于是二人就都光荣的加入到大龄剩女的行列。吃完饭,外面华灯初放,两人都喝了酒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家。叶丹一进门就立刻打开了屋里所有的灯,她喜欢家里灯火通明,这样好像家里有好多人就不会感到太孤独。这几年白天还好说,可是一到夜晚,巨大的孤独感就裹挟着她,时常让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偏她又没有徐晓喧那样放得开。21世纪初,这个边塞小城还没有大城市那么开放,叶丹出身在正统的家庭,思想还有些保守。
叶丹洗漱完毕,换好了睡衣,看了会书,感到百无聊赖,突然想起晓喧送他的礼物。心里痒痒,想:试试也没什么,反正也没人知道。晓喧送她的是一个大号的最新款的震动棒,粉色的胶体蠢萌蠢萌的。叶丹打开电脑找了段激情戏放上,看了看说明书便自己操作起来。她用震动棒碰触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久违的酥麻让叶丹一阵颤栗,还不错,摆弄一会后,叶丹却总感觉差点什么,始终无法达到高潮,望着电视里两人正互相痴缠的桥段,叶丹忍不住一声长叹,随后索然无味的将震动棒丢到床尾。此时的叶丹在酒精的作用下,像一只剥了壳的大虾,白白的透着淡淡的粉。“什么时候老天爷能给我个男朋友”,叶丹自言自语。工作的疲惫,酒意的上涌,再加上那股淡淡的清愁使叶丹的神志渐渐模糊起来。这时叶丹的耳边突然悠悠的传来一个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这个世界的男人难道死绝了吗?用机器干什么?”小丹模糊的意识又升起了一丝清明,她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无比帅气的脸。剑眉星目,上扬的嘴唇带着六分欣赏三分嘲笑和一分漫不经心。老天爷显灵了,还没来得及分辨是真是幻,那男子便俯下身吻住了叶丹的朱唇,她瞬间像触电一般颤栗了一下,刚升起的那丝清明便沉了下去。
黑色的窗帘中间露出一架黑色的望远镜,黑色的镜头后有一双黑色的眼睛,这双黑色的眼睛正用黑色的望远镜隔着黑色的窗帘,望着对面红色的窗帘。红色的窗帘半拉着在风中飘荡,从红色的窗帘缝隙里一个女人若隐若现,他就这么一直望着对面的那个女人和男人,望着她们的放纵与沉沦。镶着这双眼睛的脸像川剧变脸一样,一会白一会红一会黑,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激动,一会嫉妒,蓦的,他扔下望远镜冲进卫生间急急忙忙的用手来解决那份难以遏制的膨胀。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中间夹杂着几声野兽般的嘶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