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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去七八年了,对这里他脑子里记得还是很清楚的。很快,他就来到了二楼金元卧室的落地窗前。
屋里传出来一股檀香的味道,金宁小心地往里面看了一下,隐隐约约,他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人一定就是金元了。
金宁正愁怎么样才能看清那人是谁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咳嗽声。他忙闪身到窗户后面,就在这时,他看到床上躺的那个人坐了起来。他伸手在床头摸了一下,当即屋里一亮,原来是他在点烟。这回金宁看得清清楚楚的,是金元没错。
然而就在金元打着火金宁看到他的时候,金宁不禁吃了一惊。他发现金元几乎皮包着骨头,而且胳膊上脸上伤痕累累的。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金宁有点想不通。
他再次想到了今天在门口遇到的那个妇女说的话,看来她说的没错。要是那样的话,别墅里应该还有两个人——就是那两个妇女,不过金宁知道,他们应该不会在楼上住的。但话又说过来了,就是她们在楼上住,又能怎么样?想到这里,金宁的脸上渐渐的闪过一丝杀气。
实际上,在来这里之前,他原本只是想来这里看看。可看到金元之后,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时妈妈为了自己而牺牲的情景,一股仇恨油然而生,他趴在窗户边再次往里看了一眼,随着金元抽烟,烟头的火一闪一灭的,也照的金元的脸若隐若现的。金宁计算了一下距离,以目前这种状况,他要是冲过去的话,肯定会在十秒钟左右解决掉金元。
想到这里,金宁侧了一下身,他四下里看了一下,确保没有动静了,这就要往里冲。几乎就在他刚要抬脚的同时,金宁听到屋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呼叫。
他的心猛烈地跳了一下,急忙找了一个既可以藏身观察屋里,如果被人发现了又可以及时出去的地方。这样刚藏身好,金宁看到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刚才在门口见到的那个妇女和另外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走进了金元的卧室。纵是金宁见过很多血腥的场面,但也被屋里的情绪吓了一跳。
只见金元像一只发疯的野兽一样,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胳膊,就像啃鸡腿一样,用力地往下撕着肉。
“金总,你怎么又这个样子了?大姐,你赶快去拿针安定。”刚才在大门口的那位妇女对金元说完转头急切地对旁边的那个女人说。
那女人听完跑了出去。
再看金元,他撕咬了一阵好像没有咬紧,也许是年龄大了嘴上的力量小了的缘故,就在他用力的撕扯的时候,滑了一下,不过紧接着,他又张嘴往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上去。虽然肉没有被撕下来,但金宁分明看到他胳膊上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疯了?金宁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情形。
“金总,你别再咬了,那可是你自己的肉啊。”那妇女一边掰着金元的胳膊,一边说。
“我好难受,八年了啊,我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老天啊,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妇女好不容易把金元的嘴掰开压住他的胳膊,金元这么痛苦的说了一句,接着又突然发疯地咬住了另一只胳膊。
还好这个时候,另一个女人拿着一个注射器和一针安定跑了进来。许是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很快就把安定注入了金元的肌肉里。不一会儿,金元安静了下来。
“这都一年都没有发生这种事了,今天他是怎么啦,怎么又出现了这种情况。”这时一个女人说。
“谁知道呢,下午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这个声音金宁听着有点耳熟,应该就是他在门口看到的那个妇女说的。
两个人这样说了一会,就悄步走了下去。
金宁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到阳台这个地方来。
卧室里随即一片安静,金宁想金元可能是打了一针安定睡过去了。
此时,他已经没有要了解金元的冲动了。感觉那两个女人差不多该睡了,金宁这才翻墙出了别墅。
像这种高档的地方,进来的时候如果别人感到眼生,会问你几句,但出去的话是没有人问的。金宁出了别墅,径直走到别墅区的大门口就从小门走了出去。
路上依稀有着几个走动的人影,金宁往前走了一段路,打了辆出租车坐上就朝酒店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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