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一个穿着莲红色衣裳的女子,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模样,正在冷冷的看着他。
“哎呦,敢来杀我?就你一个黄毛丫头。”卜昔嘲讽的看着夏灵珊说着,十六七岁,她能修炼到什么境界?
筑基?
就这,也敢来杀他?
虽然卜昔看不清夏灵珊的修为,但他下意识的以为夏灵珊是戴了什么法宝,隐去了她的修为,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我看你,怎么有点眼熟?”
夏灵珊看着卜昔,“眼熟?”
“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差?狗东西。”
卜昔听到夏灵珊的话语,多少年了,没人敢这样跟他讲话。
“你不识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卜昔持剑,朝着夏灵珊挥去了一刀,被夏灵珊轻松的挡去了。
“你就这点实力?”
夏灵珊鄙夷的说着。
“你是怎么躲过去的?”
“不可能。”
夏灵珊拿出来花侪,握在手上,花侪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带着格外强烈的冰的气息,光是站在旁边,卜昔就感觉到整个人都是冷的。
“这什么法宝。”
“如此奇特。”
“我知道了,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能躲过去一击。”
“等我杀了你,定将夺过来你的法宝。”卜昔眼底浮现一抹贪婪。
“我看,你还是看不清现在的局势。”
“找死。”
夏灵珊持着花侪,花侪的花瓣瞬间变得格外的锋利,她朝着卜昔飞奔过去,卜昔躲闪不急,胳膊被划伤了一道。
到了现在,他才知道面前女子的实力。
“你是?”
“一阶元婴。”卜昔不肯定的说着,他都不敢相信,面前的女生,竟然已经是一阶元婴了。
这是怎么修炼的,才能修炼如此之快。
“你身上定然有什么法宝。”
卜昔贪婪的看向夏灵珊,虽然夏灵珊此时是一阶元婴,但他卜昔,已然是二阶元婴了,他这十几年也不是白修炼的。
“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夏灵珊看着面前贪婪的卜昔,真是十几年不见,愈发的让人恶心了。
“习幻枫。”看着卜昔如此蠢笨的模样,夏灵珊开口说出来了这个名字。
果然,卜昔的眼底出现了变化,“习幻枫?”
“你不是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卜昔略带着不可置信的看向夏灵珊。他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个习幻枫竟然没死,竟然还活着。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哦,对了,你没有家人。”
“你好像是被神五宗的老宗主收养的。”
“心可真是狠呢。”
“不知道你这心,挖出来了之后,会不会是黑的。”
夏灵珊说的每句话,都直戳着卜昔的心。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是她告诉你的?”
“不对,她也不知道,没人知道,只有我跟老宗主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灵珊不屑的勾了勾嘴角,“背信弃义,杀死对自己最好的人。”
“简直恶心至极。”
“你懂什么?”
卜昔眼底猩红。
“我从小在宗门长大,是老宗主收养我的,他没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别人也会因为我是一个没爹没娘的人而欺负我。”
“我很感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司寇白一来,什么都变了。”
“连宗门,凌娇,都是他的。”
“他们都偏向这个司寇白,那就都去死吧。”
卜昔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加狠毒。
“恶心。”
夏灵珊看着面前的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他是得有多狠,才能将对他那般好的老宗主,给杀掉。
还美其名曰。
将死之人,他只是送他一程。
“我估计,老宗主不想让你当宗主,也是因为你的品行吧。”
“如此恶心的人,也管理不了一个宗门。”
“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对自己喜欢的女孩,都能如此羞辱。”
“卜昔,你不能用人来衡量。”
“我习幻枫,今日必当手刃你。”
卜昔狂笑了起来,“我就知道,让你活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祸患。”
“果然,仅仅的只是过了十一年,你竟已经一阶元婴了。”
“我只恨自己当时太过于自信,竟然没能看你死去。”
夏灵珊拿着花侪,朝着卜昔袭去,她再用冰,封住卜昔的走位。
让卜昔完全按照她想让他走的路线行走。
蓝色与紫色交织着,迸发出来了极为耀眼的光芒。
正在那里愤愤不平的宗门人士,感受着附近的打斗,他们好奇的看了过去,“竟然是元婴修士在对决。”
“我们还是尽快离去,免得祸及到我们宗门。”荣长老当即立下,朝着宗门弟子说到。
“丰安然,着急弟子速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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