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陈青阳随意搭建的阁楼内。
“这大、大姐姐是啥来头?项大哥都凶成那个样子了!”花玲见项杵在外里慢条斯理的收拾教皇,说话都磕巴了。
“失散多年的亲戚?”小屁猜着,听不到外面的对话,小屁也猜了个八分。
陈青阳看着那漂浮红茧,没有给他们解释什么,他只是觉得项杵做的还不够!灭族之恨啊。
“当初我看着项杵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你们村的人。”琉璃道。
陈青瑶放手让那血茧飘在身前,哀叹道:“我只听爹说,项大哥是他在林子里捡回来的,不想……”
无界外,项杵深吸口气后开口道:“让咱看看她。”
陈青阳拉进项杵后,沉声道:“要我怎么做。”
项杵将脸贴在茧上,仿佛能听到里面的心跳声。“咱自己来。”
看那始终没能下得楼去几十人,陈青阳不再说什么,让项杵自己处理,也好。
“全身焦痂性烧伤,要是没有姐姐在,她活不过今天。”琉璃飘在血茧旁。
项杵对陈青瑶郑重一点头,“咱记下了!”
“她马上就能出来了”陈青瑶侧过身说道。
“一米八,小屁你们,找个地方凉快去。”琉璃若有所指道。
“我们也走吧。”陈青瑶说道。
琉璃想想,也对。留下一颗伴生物给项杵后。这些人都离开了阁楼。
陈青阳等人走后,项杵静静的注视着血茧。
红雾渐渐内敛,形成茧的红丝也慢慢向内收缩。随着红丝的减少,茧内女人高挑的身形一点点显现了出来。
烧毁的长发,脸庞,肌肤,重获新生。
项杵现在发现她有两米五的身高!高!是真高!其他的项杵也没多看,因为她醒了。
散成一地的教皇问过她看到了什么。颜集妙戈当时没有说。
当她在金顶看到项杵进城后,就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踽踽(jǔ)独行二十年,望穿秋水,他终于来了!
但是独身一人来这又有什么用?
她闭上双眼,再次睁眼已是黄金双瞳。
这是她目睹双亲死在火型架上后得到的,北亚城的人称之为,【观世】。
“陛下,这个孩子怎么办?”
“留给圣子吧,见林氏倔是倔了点,血脉还是不错的。”
那时她不过三岁,目睹双亲烧死在眼前,殷红之血遮蔽了她的双眼,只能听到父母的嘶喊,活下去!等!
经历很长一段时间暗无天光的日子,眼不能视物,她记住了父母的遗言,但她觉得,可能就要饿死了,就要和父母团聚了,他们应该不会责怪自己不听话吧。
或许是老天爷瞌睡醒了,有人把食物送到了她嘴边,天天如此。
直到她在黑暗中能“看”到是什么人在给他食物。当她睁眼发现,居然就是那个会喷火的仇人!
当教皇发现她有预知的能力后,就被封为拜火神教的圣女,她也乐意见那些人三拜九叩,也会“指点”他们一些事。这其中就包括,让圣子收留只长毛怪,找膝盖中箭之人,给教皇说山那边有圣子的机缘……做这些并不是他早早看到了未来,从而布局,而是她当时看那些人,那些事,本能的就说出一些看似不着调的话。
当她发现项杵独自一人进城,发动【观世】,看到了教皇的惨死,和身处炼狱的自己,如亲临火场的酌烧感使她未能看到最后。
当颜集妙戈睁开眼眸,入眼的是那个发出惊天怒吼的伟岸身形,陌生的雕花窗外是碧蓝的天穹和绿意盎然的青山。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还是失败了吗?那老狗死了就好。自己也不是最后那副惨淡的模样,也好。
漫步到那伟岸身形的背后,环住他的腰,把脸颊贴在宽阔的后背上。她发现他的颤抖,为什么呢?
项杵动也不也感动,他慌了!背上的压力实在不小!
“大、大妹子!穿上衣裳再说好吗?”项杵颤着声提议道。
“好的。”颜集妙戈松开了手。
听到高雅之声发出这两个字后,项杵低着头转身,刚转一半,就瞥到两条胜白如雪的大腿,长!很长!赶紧闭上虎目!
“妹子,你把这个穿上!”项杵闭着眼睛伸出握有伴生物的大手。
颜集妙戈勾起嘴角,伸手捻起那个纽扣,纳闷道:“这要如何穿戴是好?”这地方穿的都如此神奇?刚说完,那纽扣眨眼间就爬满她那高大的身躯。变成了那金袍的样子。就是这么的神奇!!
听到惊呼,项杵知道事成了,这才睁开双眼,以直逼三米的身高看两米五,就是一眼从头到脚的事儿。从项杵的视角实在是看不到什么。
客观的讲,神圣,高贵,不可直视。二米五高完美比例的身姿,一席具有生命的金袍,每条纹理上都有的晦涩流光在溢动,从双肩直没脚底。宽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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