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咱们现在因为某些不可抗力成为了夫妻,但是你我并不互相喜欢甚至都不了解,所以我还是有必要和你把话说清楚的。”谢容与一边摘头发上的皇冠和头纱,一边对刚刚进屋的新郎官说。
齐珲捏了捏自己高挺的鼻梁,似是有些头疼,“好,你说,我听着。”
“第一,你我得分房睡;第二,这个房子的水电费五五分,生活作息互不打扰,除了家里聚餐,在这里各吃各的。”
“嗯,可以,还有呢?”
“还有就是……”谢容与踹掉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提着自己的婚纱走到齐珲的跟前。
“第三,一年之后,你我和平离婚。”
齐珲挑眉,“为什么?”
“你对我没意思,我对你也没有感觉,没有必要真的因为家人而捆绑在一起吧?和你结婚只是权宜之计,哄我奶奶高兴罢了。”谢容与上下打量着齐珲,眯起眼睛略带警惕地接着说:“你要是愿意和平离婚,到时候财产分割什么的我可以让你占个大头,但是你如果不愿意,那咱们就法庭上见。”
纤细修长的手指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镜框,齐珲定定地看着谢容与,表情淡然自若,不慌不忙:“好,一言为定。”
谢容与光着脚走到床头柜边上,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张纸来。
“口说无凭,签字画押吧。”
此时此刻,谢容与把作为一个在职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高干精英的精打细算和聪明刻画得淋漓尽致。
她不放心齐珲,所以才会搞这么一出。
齐珲拿起笔,在下笔签名之前,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生怕他不签字临时反悔的谢容与,嘴角带起了一抹笑来。
谢容与瞪了齐珲一眼,“你笑什么?”
“没什么。”齐珲收回了目光,在纸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用印泥印了一个自己的手指印。
“卡!一条过!”导演在对讲机里说着,谢容与和齐珲的对手戏拍完了。
导演朝他们俩走了过来,说:“不错啊二位,这第一次演对手戏就一次过。”
谢容与对齐珲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本以为齐珲在休息室里吊儿郎当脸剧本看都没看几眼,肯定拍不好,但是人家发挥出色不说,甚至到了最后自己还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尤其是那抹笑,让谢容与想起了柒魂对自己笑的样子,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玩味和兴然,所以她才会脱口而出一句‘你笑什么’来。
好在最后圆了回来,也没有出戏,导演还夸了一番。
所以最后那里,相当于二人的即兴发挥了。
谢容与死不肯再穿那双恨天高,她看导演和齐珲在说话,自己也插不上话,而自己的脚腕疼得已经感觉快不是自己的了,她手里提着那双高跟鞋,索性赤着脚回了更衣室换衣服。
在换衣服的时候,她看了看自己的后脚腕,果然已经被硌着出了血。
谢容与换上了自己贴身穿的吊带和短裤,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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