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在这里不愿意透露姓名,不如我们就干脆叫你叶大哥怎么样?”
“别,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不然你们还是叫我……”叶瑞凡本来就不记名,现在让他现场编一个,可真是难倒他了。
思来想去,无意间看见有几名弟子将两排窗帘给放了下来,也不知那是什么材质,看着如丝,薄如蝉翼,同时却又将那残阳挡地严丝合缝,不禁心中一动,说道:“不如就叫……幕帘好了。”
没想到,就是这无心之举,竟是今后统领这片大陆。梦开始的地方。
“幕帘?”两人都是一愣,这名字哪像个人名啊?马克甚至都想叫他换一个,“木”这个姓,在这里最好别用。
可还没等他细说,梁英达过来了。
只见他换了一声气派的黄色行头,极为亮眼,显然是决心要做舞池里最亮的仔。叶瑞凡看着直想笑,但肖恩、马克的脸,直接白了。
他们也意识到了,今天的蹦迪局,居然有个老头?啊不,居然有大宗师!?
这就很尴尬了,他俩为了继续混在锻天阁下去,也不当炼丹师了,选了个低调的裁缝,想想混混就算了。
现在再和大宗师扯上关系有什么用?服侍好了,人家和你不是一个部门,该鄙视你还是鄙视你。要是服侍不好,那全完了。这学徒的凳子还没坐稳,又该回家了。百害而无一利。
而且……我们是去蹦迪的啊。谁他妈蹦迪带校领导的!
叶瑞凡察觉到两人脸有惧色,十分贴心地道:“酒桌之上无父子,那更没师生关系。梁师父,我们是去找乐子的。你可得答应我,无论满星楼发生什么事情,都留在那。有仇有恩,都不带回来。从此相见是路人。”
梁英达知道,这话他是为了这两个裁缝所说,连正眼都没瞧他们,便道:“行。”
四人伴着缓缓拉起的夜幕,走出了锻天阁,坐上了梁英达的马车。
此时街道之上已经是张灯结彩,游人络绎,宛如过节一般,全然一副盛世之况。
叶瑞凡又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透过车窗看了一路。
直到到达满星楼前,还是意犹未尽。
但看见满星楼的那一刻时,叶瑞凡才是真的愣了。
你跟我说这是个窑子?这看起来都能比得上日本的天守阁了!这月姑娘什么条件啊?
叶瑞凡还正沉浸在震惊之中时,突然有一个极为尖酸刻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哟……我以为是什么人物,能吸引月如姑娘的注意呢?看来不过如此嘛。”
话音一落,三名壮汉挡在了叶瑞凡的面前。
一人身背巨剑,一人腰配玄刀,那名最矮的,腰间则是塞满了暗器。
这阵仗哪里是来蹦迪的,直接四人小队可以下副本了。
“幕帘啊……我想问问你,你说的月姑娘,是月如?”肖恩问道。
“对,好像是这个名字。对吧?”叶瑞凡看向了梁英达,只见他脸色郑重,如临大敌。
“世上有姓月的吗?人家他妈的叫木月如啊,我的老哥哟。我们全他妈的要完咯!”马克当场自暴自弃。
只有叶瑞凡啥也不懂,站在原地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