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锻天阁。
那座白色巨塔之下的长长阶梯的对底端,已经排起了长龙。
有的人在叶瑞凡勾栏听曲的时候,便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锻天阁招生办主任梁英达,就在栈锻天阁的门口,那条阶梯的最顶端,俯视着前来求入门的学生。
“可有哪些值得注意之人?”梁英达问边上的束发小童道。
“目前看来,此队之中,并无出众之人。还须梁总管的慧眼才行。”
锻天阁面试一共三日,说白了,第一日一般都是保送生。虽然锻天阁对外宣称,人人都能来一试,听着好似是规矩平等,但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首日入选之人,皆是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的人物。
寻常人首日来,只能干等一日,不过就是为了混个脸熟,为第二日做准备。
第二日,选的则是一些颇有天赋、技巧之人。年纪从18到60,什么人都有!有些人就为进入锻天阁,已经耗了一被子的光阴了。
即使是挑次等之人,锻天阁依然有自己的条件,光是勤劳刻苦,也是无用的。若实在耗不下去,出门左拐锻坤庄,那也可以将就,最近它也是个名头正盛的后起之秀。
而第三日,一般被人调侃为“幸运日”,通常考官只有一名,而谁都不知道其录取标准是什么。
有人说是凭主考官的经验,有人说其实眼线盯着,看得就是品行修为,也有人说靠的是有人说是靠眼缘。
但总而言之,大家都是猜。
不过靠锻天阁从来不出废物的定律上来看,应该确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独特的手法。
梁英达满意地望着锻天阁之前排着的长龙,心情大好。但知道看见队伍的最末端,积了一群人,宛如是龙便秘之后,将屎堆积起来,喷不出来,又吸不回去了样子。
看着真是令人好生难受!
“后面那群是什么人?通知他们,全部散了吧。不用来了。”梁英达对束发小童,甩手下令道。
“考生似乎只有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也不知如何凭空出现在此地。但……据说昨夜他与月如姑娘……”小童显然已懂男女之事,说到最后红着张脸,说不出话来。
梁英达捋了捋白须,一股恨意涌上心头。没想到他一把年纪,竟是把叶瑞凡这后生小子,作为了情敌!
但慈宁州中,不都是这样吗。谁又不把月入姑娘,当做梦中情人?那才有点奇怪呢。
“品行不端!今日要考试,居然还敢在我的面前胡闹!他们可有行苟且之事吗!”
这种事情相当隐私,但锻天阁手眼通天,慈宁州中一切尽在掌握。
“据小二所说,好像那人从勾栏出来,之后已经喝得烂醉,回屋倒头便睡。月入姑娘到时,只能听到屋中鼾声如雷……”小童都好像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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