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获得帝位,位列仙班?”叶瑞凡对语言的解析,还是非常厉害的,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端倪,“难道他不是修炼上去的?”
“他本是处在元婴期的修仙者……”
叶瑞凡隐隐觉得阎罗王是在递话,神情登时变得郑重起来,赶紧跃下孽镜台,仔仔细细地听他说。
“深渊你也去过了,可知那石门雕刻的渊源?”
叶瑞凡点了点头,挑重点道:“酆都大帝的站位,好像有点靠后。”
“不错,当时他仅是一名元婴期的小道,功勋也算不上着重,但作为前酆都大帝的挚友,便也给他算上了。”
“啊?!”
真没想到,酆都大帝还是个关系户啊!难怪叶瑞凡觉他一没有担当,二不得人心,三胆小怕事。原来居然是通过这走后门上来的。
但,说来也很离谱。只听过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把帝位传给好朋友,算几个意思……
叶瑞凡历史读的不多,可也知道这种操作,从古到今,应该是绝无仅有。与之相近的恐怕也就上任韩国总统朴槿惠和她的好闺蜜了。
这操作属实有点秀。难怪都说老婆托付好兄弟,绿帽高到撞飞机。看来非但人在美色和权利的面前,毫无抵抗。纵使修仙、成仙,看来也差不多。
方才,范迪衡被那酆都大帝欺负地半死,就连光轮都给撅了的样子来看。想来他是根本没有把手足之情,知遇之恩放在心上。
这些八卦留着以后细品,如今还是正事要紧,“照你的意思,酆都大帝并非实打实的仙人,便也不是不可打败咯?”
“此事,我不敢妄加断论……不过,神魔绝非是单打独斗可以击退的。”
这道理叶瑞凡知道,他在深渊之下早就计算过战斗力。本来范迪衡的老爹完虐神魔,但后来借了李择言之力,才将神魔重新打回深渊。直到现在,神魔定是再度变强,而酆都大帝却已经不是酆都大帝了,是个靠兄弟情义上来的水货!
阎王这话,便是又文明地将酆都大帝拉踩了一下。
但叶瑞凡始终认为阎罗不会说这等无聊,定然是话里有话!便也懒得听他这样,明捧暗贬地打灯谜了,直接说道:“你说吧,是不是你也看他不爽很久了。”
……
“在神魔一事上,我们确有分歧。”说话的是泰山王,“神魔若到阳间,必然取人尸骸做蛊、食魂为己用、倒是不知会有多少至亲离散,家破人亡。我明知此事一定发生,若不加以阻止,岂与从犯有异!”
“我也一样!魔神复苏,魔物肆虐,任凭它们伤人杀人。我这阎王做的,还不如云游四海的好!”楚江王也是一般的义愤填膺。
友军?居然是友军!叶瑞凡还以为这些官僚都是不做事的,没想到竟是上梁不正下梁正!这几句,差点让叶瑞凡求他们同自己拜把子。
“好兄弟!我们应该怎么做?还剩两个时辰,不如我们来造反,然后另推一名德高望重之人为大帝。供他封仙之后,再与我们共同抗击神魔!”叶瑞凡倒明明白白的假客套。问归问,说归说,“咔咔咔”地将自己的主意讲完了。
十王毫不意外的无一人赞同。
“造反倒也不必……他仅仅继承了酆都大帝之位,而范迪衡则继承了酆都大帝的衣钵,现在唯有一块令牌……三位一体,方才是大帝的全部力量。否则,有此三物之人,皆可做大帝。”阎罗王话到此处,叶瑞凡便觉二十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他。
卧槽?令牌?莫非是刻着‘酆都大帝’的令牌?
这东西还是当时范迪衡让陈伯转交的,叶瑞凡自以为这是仅是用做从深渊到地府的车票而已。
真正的作用是这个?
我就是想杀个神魔,现在要让是要让我卷入三王争霸的意思吗?而且十个殿的阎王,现在全部在拥立我?什么鬼!
但叶瑞凡对此却毫无兴趣,并不是他不想当一方之王。而是有前任大帝的前车之鉴在,一想到造个小孩还要受遍地狱之刑……那不要了,当场劝退,告辞!
也仅在一惊之后,便也恢复了冷静。转念一想,又觉事情蹊跷,心说:“凭什么他们都跟我站队?为什么他们知道令牌在我手上?莫非是钓鱼?一定是在钓鱼!”
阎王在地府审案多年了,见过的罪人又哪个不是人精。叶瑞凡如此明显地将狐疑都写在脸上,谁人不知他的想法。
场面实在过于尴尬,就连阎罗王都无话可说。
还是平等王看在和他结交一场的份上,出面道:“放心吧……今天的鱼已经钓过了。我们本也就是一个猜测,既然你自己证实了,那我们对我们来说,也容易了。”
叶瑞凡还想狡辩,平等王赶紧捏了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自作聪明,再自取其辱。
没办法,叶瑞凡只好低下高傲的头颅,多问了一句:“那范迪衡怎么样了?”
“他无碍,只是双王相争,最后只能留一帝,希望你做好你该做的。”
叶瑞凡一想到酆都大帝的作为,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中自也暗暗发誓到时绝不手下留情!
“好,时间不等人!我该怎么做!”
“只要练就一招,便有望将神魔击溃。”
“一招!只有两个时辰了,来得及吗?”
“照你现在的实力,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