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莫莫见此骇人情形,忍不住大骂了一句:“刘全安!你好卑鄙!叶瑞凡是否行凶尚没定论,恐怕其中仍有可疑。你如何就此能拿全镇百姓作为人质!如此伤天害理之行,岂能是会长本意!”
刘全安非但没有半点收敛,反倒拔出腰间佩刀,指向叶瑞凡,“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上面命令我将他手刃,那我今日哪怕是背上千古骂名,也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此地!叶瑞凡你再不动手,就从你对面这间屋子开始杀起。”
话音一落,一众士兵向前一步,刀口扬起,直对一名小男孩的脖颈。不知他是被吓得傻了,还是已经哭得麻木了,失神的双目不知看向何处,脸上的斑斑泪渍已干,乍看之下竟如木人般憔悴不堪。
而在后面嘶声哭嚎的中年男女,定然便是那孩子的父母了。
“大人,我家东东是个好孩子啊。大人!他还小,不然您先杀我,要杀先杀我好了。”
“夫人!今后你照顾好东东!大人,我儿尚且八岁已有不错的雕刻功夫,假以时日今后定然能有大成,今后为梦特当效犬马之劳!而我虚度三十载,如今一事无成,此刻能为大任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大人,您要人质还是把我这条老命拿去吧!”
刘全安也并非铁石心肠,听着他们的哀声请求,居然“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好一个父慈子孝,那就一起杀了。”
“你杀一个试试!”叶瑞凡最看不得这种场面,眼中透出藏不住的杀气,“今天有多少人为你丧命,我便把你剁成多少块。”
“哼哼,那你来啊。看看究竟是你快,还是刀快!”刘全安手心一握,下令动手。
叶瑞凡身形一闪,不知在何时已然上楼,只觉一阵旋风扫过,任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见十来个兵卒被打包起来,从楼上扔了下去。
却不料,刘全安冷冷笑了一声,“本事确实好,就是配了个天真的脑袋。”
话音刚落,三颗头颅便从客栈的二楼扔了下来。
“哼,惊喜吗?”刘全安一声嚣张的嗤笑,“要是什么都想管,最后可会连自己家门都会管不好的。”
“就比如刘将军这样。会长明明说是最好活捉,若是抵抗才就地正法。可哪知刘将军非但自己做主,甚至还要在镇中大开杀戒。”慵懒的话声之中带着点怒意,竟是柯非出手了!
刘全安瞪红了双眼,高举那一块完整的虎符,嚎道:“你要造反!”
柯非两脚踢下被割掉头颅的三位兵卒的尸体,冷然道:“我不知虎符是如何落入你手的。既然会长将那一半交给我,便是让我对你有所制衡。此刻我虽无号令大权,可若当真毫无作为,那才是辜负了会长。所以我保证,任何一个妄图杀害此间百姓之人,死!”
叶瑞凡又神出鬼没般到了刘全安的身后,在他耳边说道:“现在下令退兵,滚出芙蓉镇。你多说一个字,死!”
声音不怒自威,冷淡中带着熊熊怒火,怒火中又带着深深杀气。
刘全安脖子一缩,只觉身后透来森森寒意。他不敢回应,更不敢回头,似是有修罗站于身后,光是瞻仰其形,便会就地毙命。可他到了此刻仍是铁了心,绝不屈服,身子一僵,干脆一动不动。
“人身上共二百零六块骨头,我每数一个数,就折你碎你一块骨头。直到你撤兵为止……记住,‘啊’也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