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燃一脸不怀好意地道,四公主今天欺负殿下,殿下要不要报仇?奴才帮你。
江楚尧一脸不信的道,你帮我?别背地害我就行,至于那蠢女人本王不屑和她计较!
余燃带有些讽刺笑道,哟!殿下怎么这般粗怒,奴才还是喜欢殿下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被人当面揭穿的感觉很不好,此时江楚尧怒意凌然,极力压制怒气强扯出一抹微笑,冰冷道,小夏子,你找死吗?
余燃笑道,殿下莫气,咱们还是说正事罢!
江楚尧又淡漠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帮我?
余燃心道,帮你想多了点,揍你一顿到是想,姐帮你不过刷一波好感,你以为是什么?少在那自作多情。
余燃真诚道,因为奴才对殿下忠心耿耿。
江楚尧不屑道,得了罢!
余燃委屈回道,殿下不信还问,岂不多此一举?
江楚尧尴尬轻咳一声,又问道,你要怎么对付她?
余燃从腰间掏出两只翠绿色瓷瓶,随即死死盯着它笑得不会好意。
江楚尧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余燃坦然回道,这是泻药和痒痒粉,和殿下昨日给我下的那一模一样,药效绝对有保证!
江楚尧再次被余燃拆穿,又是一阵尴尬地轻咳起来。
余燃立即止住他道,殿下你别咳了,待会儿都被发现了,奴才原谅你了!
江楚尧愣住,心道,他为什么要一个奴才原谅。
江楚尧欲要开口道,你,,,
还不等他说罢,余燃插嘴道,殿下认真看好戏罢!
江凝霜被她的宫女扶进了一处亭子。
她喝了许多酒,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她坐在石凳上身子瘫软在桌几上,双目紧闭,嘴里喃喃胡乱嘀咕着。
她身边的小宫女已然离去。
余燃对江楚尧笑嘻嘻道,殿下你就在这里等奴才!
说罢便要离开。
此时一个无辜的小宫女从灌木丛后的廊道路过,忽而瞥见灌木从中两道黑影。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叫,江楚尧一个迅捷冲过去将她打晕在地。
余燃回头看到这一幕止住了脚步,暗自赞到,少年好功夫!
余燃道,殿下功夫真不错!
江楚尧略有丝骄傲道,嗯!
余燃漆黑的眼珠轱辘转着,随即余燃毫不客气解小宫女的衣服,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江楚尧一愣,急忙问道,你在干什么?
余燃坦然回道,换衣服,准备去整人啊!
江楚尧明白了她的意图,没有多问,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余燃。
不过片刻,余燃已全数解下自己的外袍,又将自己的黑纱礼帽往地上一扔,随即乌黑润泽的长发散落腰间,在月华下闪烁莹莹光泽。
余燃取下那宫女的发钗往自己头上簪,乌羽般长发轻撒腰间,白色的里衣在月色地映照下显得灼灼刺眼。
墨色笼罩,纤细柔软的腰肢却清楚映入江楚尧的眼帘,夜色下江楚尧的脸微微泛红。
余燃迅疾与宫女换好衣物。
余燃正系着腰带时,耳边传来一句无耻。
余燃心中气急道,我无耻?那你就是龌鹾!不知谁以后为上位要委身多少女人,和你那渣爹一个样,有脸说我,切!
余燃没好气讽刺道,是,殿下,奴才无耻,污了你的比纯净水还纯洁的眼(狗眼)。
说罢,余燃转身愤愤离去。
江楚尧还没反应过来,余燃人已经走远。
余燃悠然踏进亭子。
江凝霜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迷迷糊糊道,晴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醒酒汤拿到了?
余燃心道,原来是去拿醒酒汤了。
余燃捏着嗓子道,是,公主殿下,奴婢回来了!
江凝霜双眼依旧紧闭,边打着酒嗝边问道,晴儿你的声音怎么有些奇怪?
余燃继续捏着嗓子道,奴才昨夜受了凉,嗓子有点不舒服。
江楚尧远远看着亭中的余燃,心想,这太监扮女人扮的有模有样,随即不禁一笑!
他越发期待余燃下一步的动作,此时灌木丛的蚊子嗡嗡的作响,开始光顾着向来高傲清冷的章王殿下。
余燃接着道,公主奴婢为你端来了醒酒汤。
余燃立即从桌几上端起一杯清水,掏出药瓶,将药粉倾倒杯中。
余燃心中不怀好意道,对不起了,我得在江楚尧面前刷好感,还有我也不是很喜欢你这种无脑又自大,心眼贼坏又自诩清高的人。
余燃折下伸入亭中的绒花树枝,将药粉与水充分搅合。
她将这杯醒酒汤递到江凝霜嘴边,温柔道,公主快喝罢!
江凝霜艰难地支起身来,端起那杯醒酒汤一饮而尽。
余燃站在她的身后偷笑。
江凝霜喝得太急被呛住了,随即一阵猛烈的咳嗽。
余燃不怀好意走向前,又从袖中掏出痒痒粉。
余燃故作担心道,公主怎么这么不小心,奴婢为你顺顺。
于是余燃便一边帮尊贵的公主殿下顺背一边毫不客气往人家的脖子里倒痒痒粉。
余燃又再次担心问道,公主可有好受点?
江凝霜怒气道,你这贱婢给我喝的什么,呛死本公主了!
余燃故作委屈低头道,公主恕罪,奴婢该死!
江凝霜回过头来,她醉眼模糊只见一身宫女打扮的余燃漠然低着头,冷漠道,你便在此跪一个时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说罢,江凝霜又软软瘫倒在桌,双眼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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