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尧轻松地就将衣服解开,随即外袍里袍一件一件滑落,顿时全身不着寸缕。
余燃傻愣愣地死死盯着江楚尧。
江楚尧的皮肤十分白皙,在水汽的氤氲下,光洁的皮肤上晶莹的水珠流光四溢,他的骨架长得很好,修长而挺拔,没有多余的赘肉,比例也是十分完美。
此时余燃的心中活跃起来,这今后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美男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少了男主必备的腹肌,不过他才十二岁有才奇怪。
余燃仍旧沉浸其中,又咽了咽口水,心中激动道,这是我能够看得吗?真不愧是男主呀,这要是长大还不得虏获多少美少女,要是你性格好点,我也不至于讨厌你,我可是又一颗爱美之心的人!
随即余燃又在心中抽了自己一巴掌,大骂自己,余燃,你个变态呀,他才十二岁啊!
江楚尧看着她这副傻愣愣的样子,有些恼怒,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滚过来伺候。
余燃回过神来,甩了甩自己的头,有些迷茫地道,是,殿下。
江楚尧走进浴桶,余燃随即跟了过去,这是她这辈子第二次给异性洗澡了,第一次给林夏洗,准确来说其实是给现在自己,余燃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余燃骂自己也从不手下留情,此时心暗骂自己道,看你矫情个劲儿,当儿子看不久好了。
于是余燃的手放在了江楚尧的肩上为他按摩,随后又是加加热水和宫廷秘制香料,为江楚尧锤锤肩,就这样江楚尧整整沐浴了一个时辰。
余燃累个半死,开始吐槽江楚尧,你才是真的矫情,洗个澡都这么麻烦。
江楚尧缓缓的走出浴桶,余燃已经看过他,此刻已经免疫。
余燃拿过一条干洁的帕子笨拙地为他擦拭,又草草地为他为套好睡袍。
江楚尧嫌弃地道,你这奴才,笨手笨脚。
余燃心中回骂道,你这小子算你走了八辈子的好运才能有幸让燃姐我伺候,我老爸老妈还没享受过呢,便宜你小子了,我第一次伺候人能做到这样你他喵还嫌弃,不要脸,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
余燃嘴里奉承话却滔滔不绝,奴才愚钝,奴才知错,奴才这就改,下次一定伺候好殿下。
江楚尧再次开口道,去把床给本王铺好。
余燃傻眼,心想,怎么这么多事情,在古代当下人怎么这么累,总有一天她要弄个主子当当。
余燃很识趣地走到那张华美的床边为某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铺好床。
余燃又强颜欢笑问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奴才就告退了。
江楚尧看她这个样子就想好好作弄一下她,道,你把沐浴过的水拿去倒掉罢。
余燃依旧强颜欢笑道,奴才是殿下的随侍太监,不是杂役太监,明儿一大早我就吩咐人处理。
江楚尧一脸阴鸷问道,喔?可本王就是想要你做,你要怎样?
余燃眯了眯眼笑得越发灿烂,随即脸色转为阴鸷,阴森森道,那我就,,,,,从命呗!还能怎么样?
于是余燃很没有节操地又将一桶桶地将水运了出去,在她心中早已把江楚尧从里到外骂了个遍。
再次干完活,余燃累的不成形,大汗淋漓倚在门口,气喘吁吁道,殿下我不行了,我两天没睡觉了,在这样下去,你明天恐怕就见不到奴才了。
江楚尧看她狼狈的样子大笑道,今天就饶了你罢。
随即又丢了一瓶药给她,又道,看你这鬼样子,衣服都穿干了,难免生病,又补充一句,放心没毒。
余燃接过那那翠绿色的玉瓶,怔住片刻,心中微微疑惑,这江楚尧会这么好?这恐怕要害我第三次。
随即余燃心中肯定道,傻子才上当,又想害我,没门儿!
余燃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道,多谢殿下!
江楚尧道,你回去睡罢。
余燃轻关上寝殿的门,便径直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路过池塘时随手就将那药扔进了池塘里。
她拍了拍手,又将手枕在脑后,大摇阔步离去。
余燃一回到屋子,就立即扑到床上,她真的好累好累!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来这里发生的一切,想到被两个人威胁,几次差点死,还吞了江楚尧的毒药,还有那累死人的活,纵使余燃坚强,但以前她从未被人这样欺负过,也没干过这么累的事,此时此刻她心中微微泛酸,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十分焦躁,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她努力劝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她总有一天她会回去,不用在这万恶的封建时代活得这样卑微!
此时已寅时,冷静下来的余燃沉沉睡去。
第二日,余燃依旧睡的昏昏沉沉,她感觉有人在背后拍她,她霍然转了个身,依旧闭着眼,不耐烦迷迷糊糊呢喃道,小君(余燃助理),别催我,我在睡会儿,就一会儿。
蓦然余燃感觉脸有点火辣辣的疼,余燃顿时怒气横生,闭着眼睛威胁道,柳小君,胆儿肥了,你在这样,下个月扣你工资。
余燃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猛地睁开了眼睛,霎时她吓得险些魂飞魄散,一双黑如棋子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余燃二话不说,猛地从床上弹起,像一只受惊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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