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洞穴中,司徒空正在好奇的观察着什么。
原先鼎炉所在的地方已是微微鼓起,随后竟如波浪般起伏了起来。
那地面渐渐龟裂,分裂成一个一个的土块,好似底下镂空一般,有规律的朝下掉落,不多时,司徒空他们面前又出现了一个方形洞口。
司徒空诧异的看着太一,请教道:“这又怎么了...难道这里还有别的空间?”
“既然是藏宝洞,你可曾看到什么宝贝没有。”太一也没想到的这种情况的发生,不过好在经历的颇多,想了想解释道。
“这三颗丹药和四阳方印难道还不算宝贝么?”司徒空惊讶道。
太一真的有些看不上司徒空了,鄙夷道:“固元丹只是于你来说是宝贝,在那时的小世界,最多算是零嘴,况且,阵眼你是拿到了,可使用的法诀你知道吗?”
“那不是有你呢嘛,堂堂东皇,难道连这个使用口诀都不知道么?”司徒空满不在乎的说道。
太一叹了口气,正色道:“司徒,你是不是将一切所得都看得太过轻易了。”
司徒空面对突然严肃的太一,若有所思,是啊,自己自从塑筋造脉开始,太一便无时不刻的指导着自己,虽说修仙是被太一所骗,却也觉得你给我的那都是理所应该,渐渐,对于修仙自己竟然起了轻慢之心、而对太一也有了依赖之感。
这世上没什么理所应当,修仙本就是自己的事,哪怕原先是太一所骗,可事事总想着依靠他,这心态本就犯了修行大忌。
司徒空想通这次之后,朝着太一便是三拜,恭敬道:“谢前辈及时提点。”
看着恭敬的司徒空,太一也知道他终于意识到了自身的缺陷,尚算满意道:“司徒,你记住,我并不能护你一生,修仙之路本就坎坷,如今更是仙道凋零,将来你所要走的路只会更难,所以千万不可有丝毫轻视之心。”
司徒空仔细聆听这太一的说话,越加觉得惭愧,又恭敬的拜了一拜,他越加理解为什么这段时间内除了几次必要的出现,太一绝大多数时间根本不与自己联系,为的就是让自己学会靠自己修行,减少对于他的依赖。
太一满意的看了看司徒空,继续道:“四阳阵已解,我也不便多留,这是你的仙缘,你好自为之!”
随着太一身形陡然消失,连同神识也被切断,一切又回到了司徒空一人的状态。
司徒空拍了拍脸,重新调整心态,将摆放在地上的四枚方印用布包裹住背于身后。
望着新出现的洞穴,猛地闭眼往里跳去。
这洞穴似乎很深,却没有丝毫失重的感觉,就如同羽毛落地一般,很是奇妙。
没过多久,司徒空似乎察觉到了落地,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他又来到一处比之之前更小的洞穴。
洞穴穹顶散发着幽蓝色的不明荧光,将原本黑暗的洞穴依稀照亮。
这处洞穴的中央平铺着一块残破腐烂的方蒲。
“难道那里就是宇阳真人所留给我的宝贝!”司徒空兴奋的想着。
满怀期待的走近一看,却略感失望,这方蒲上除了摆放着一柄无鞘的生锈长剑,和几个已经黑乎乎的竹简、几本早已残缺的书籍外什么像样的宝贝都没有。
司徒空先将长剑举起,细细端详乐一番,此剑约三尺半左右,剑身早已生锈,好在刃口平整无缺,除了雕刻精美的剑柄较为特殊之外,与普通长剑没有区别。
随意的挥动了几下,倒也顺手,自语道:“好歹也是宇阳前辈所用过的,虽说是锈了些,等出去后重新磨砺一番使用倒还不错。”
将长剑放下后,司徒空一屁股坐在了方蒲之上,便将目光看向了那几本残破的书籍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内容什么的都已模糊,完全没什么好看的啊,别说是宝贝了,四阳阵的口诀都没找到。”司徒空唉声叹息。
身子往后倒去,仰望着幽蓝的洞顶,随手拿起其中一块竹简把玩起来,“既然没有什么宝贝,那该怎么出去呢?也不知道姜海他们怎么样了,嗯,还有张师姐。”司徒空胡乱的想着。
突然,他似乎觉察了什么不对,猛然坐起身来,这才重新端详起手中不起眼的竹简,“不对啊,寻常竹简怎么可能至今还能保持原样。”
想罢,一手捧着竹简,一边用袖口卖力的擦拭着,“果然!这不是竹简,这是玉简啊!”
司徒空将余下几个玉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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