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萌,你能不能说清楚?”禹说。
女孩低下头说:“我昨天想大费早晚都要用到兽气,不如我早些把它催化,可没想到竟发生了气息相撞。”
“气息相撞?”(禹、穗)
“就是体内不同气息对主要脉络的争夺,如果处理不当会给气的拥有者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她把大费左手紧握说:“这种情况很少出现,我仅仅只是知道解决的方法,实践还是第一回,都是我的错。”
禹拍着辛萌的肩膀笑着说:“别这样说,你也是为大费好,也是我得罪了僵尸王导致下面的路不好走,让你把事情做早。”
穗也安慰了辛萌几句,俩兄弟觉得自己在这也是干着急,还让辛萌怪尴尬的,就问辛萌要不要采什么药和准备什么东西。
辛萌冲他们点了点头,拿出一页画图用的树皮画了几副画,把它交给穗说:“麻烦你们把这几种药采来,我刚才采的药不太够,最好多些。”
“好。”穗说完禹就拽着他走了。
“快去快回。”辛萌还没说完两兄弟就不见了,她看着树林自言自语的说:“谢谢了。”
——
——
“又是这,又是你。”大费再次来到那个五叶松环保的山顶,还有等他很久的黑衣人。
黑衣人走到他面前说:“对待长辈要有礼貌。”
“你好。”
“不愧是你,好了,说下你这回出了什么状况。”黑衣人说抬起手,两人的面前同时出现了一张石椅,他示意大费坐下说。
大费坐下后说:“好像看病,不过我没病。”
“说正事。”(无奈声)
“对不起前辈,我就是看您一个人老在这,觉得您无聊就想给您开开玩笑解闷。”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大费就继续说:“我晚上睡起来时觉得浑身发冷,不过禹看我浑身发烫,他就给我配了感冒药。吃完我感觉好了,躺下后就到这了。”
“你这可不是感冒那么简单,是气息相撞。”
“气息想撞?”
“你体内强大的气息太多了,人族的气、兽族的兽气、还有一些其他的气,这么多的气息像关在笼中的虎一样,它们在你体内本来相依无事。可你在东夷演武中,松开一只虎的锁链,松开的那只咬断了另一只。昨天你姐姐又错估了你体内所蕴藏的力量,解开了最后一只,你抬头看看天上。”
黑衣人说完大费才注意到,他的头顶有四个不同颜色的气息在相斗,他吃了一惊。
“不过这也是难得的福分,对比黄帝的后代更有资格的你而言。有熊那边的丫头片子做的没错,让你早点适应未尝不是件好事。她对以后你们旅程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惜你们时机选的不对。”
“为什么时机不对?还有什么资格?”
“因为检验你资格的人来了。”
“谁?”
“一位实力接近方伯的人,很明显给你疗伤后的她不是对手。虽然另外俩个没什么大用,可他们也走的也太是时候了。“黑衣人打个响指外面的景象浮现在大费面前。
——
——
“把那个小丫头交给我。”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鬼面具的男人,用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指着辛萌说。
辛萌站起来挡在大费面前说:“不可能,你是谁派来的?”
“你觉得我会说实话吗?天羽辛萌,而且没有人能役使我。”
面具人说完跑过去顺手照辛萌就是一刀,辛萌用神力勉强挡住,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大费,明白不能在这打,要把这人拖到别的地方。辛萌用力把对手的刀磕出,她抓住空挡,用七成力气对面具人补了记兽弹。
面具人回刀一档,冲击力把他弹出十几步,他把刀插在地上停下来。这时辛萌冲到他面前,面具人对着辛萌说:“你这可是个昏招,用那样规模的兽弹转移战场,接下来你怎么办?”
“只要你不偷偷带走大费,我就有办法。”
面具人拔出刀用带锈的刀尖指着辛萌说:“你真的很聪明,放心我是个只会做好眼前事的人,其他的事与现在的我无干。不过你可要当心了,我属于对手不认输,就完全不会放水的那种类型。”说完他爆发出了强劲的气,他无意识爆发出的气浪,有如强风一般。
“我也是。”辛萌说完身边出现了四只神力凝成的大红狐狸。
面具人抬手就是一刀准备向辛萌劈来,正当他准备挥刀时一只狐狸叼住了他握刀的右手,然后另一个狐狸咬住了的左手,还有两只狐狸扣住他的两条脚。
“这样就想锁住我。”他说完用力,就要挣开狐狸们的束缚时,那想四只狐狸化为光并凝型成锁链,坚固的锁链把面具人锁在地上。
“树林呀!无声的您请借助我有型的力量,用以驱逐我们的敌人。”辛萌说着她身上绿色的神力与大地融合,眨眼间身上就被代表生命的绿气包裹。
面具人用蛮力硬挣开一道锁链,这时其他锁链也开始松动。
辛萌把大地上的绿气汇聚到面具人头顶,形成了一个五步左右的气弹,在面具人用刀砍脚下锁链时,辛萌后退几步气弹落下,周围的树木以它为中心被拦腰摧毁。
正在采草药的禹和穗感到大地一颤,两人对视了一眼,就往回跑。
——
——
“岭主,怎么了?”华夏之外异国的凤凰岭上,一个五十多岁的高大中年男人问。
盘腿坐在木席上的棕头发青年人,不无担心的说:“我叫那小子去华夏试试,想看看那涂山小鬼是不是水货。现在我老人家越想越觉得,自己当时脑子绝对是给那货带过去了。”
“为什么?您不是最放心二岭主的实力吗?”
青年人苦笑一下说:“我就是担心那小子太猛了,他走时给我保证说‘打死我也不用真本事。’我现在才想明白,那气人玩意说的太有问题。”
“哪里有问题?”
“问题是谁能把那货拍死在那?拍不死那小子,那他不可自己的心玩,而且他还不会手下留情,这不摆明坑爹。”
“岭主,您多虑,二岭主毕竟是南华的擎天柱一柱,要是没他辅佐,单凭您很难在那个时代让南化成为仅次于华夏的人国。”
“可我就是不放心,而且万一出事就是大事。根据南王来报的消息,治愈性的蓝色火焰,应该就是中断的传承。要是那小子搞砸了,或者不是传承,我就跟那缺货拼了,我忍他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青年瞄了一眼摆在院中的大斧和盾牌,对属下说:“对了,雀部你辛苦一趟,把那小子的破烂傢伙事扔的越远越好。”
“为什么?”
“这事你还要我直说。”
雀部不明白。
青年摇了摇头说:“动气手来,那小子要是急眼了,真跟我打。我万一要是发挥不好,那不长脑子的还不把我往死里掐,这事又不是发生一回两回了。行了,赶紧把俩破烂那扔了。我要睡觉了,从现在开始没事别打搅我,有事也不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