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具体去调查过,只是从那举报者口中和举报信内了解到,这姑娘就是有个刚当上大队长的亲哥做后台的乡下人罢了,难道与社长还有啥关系?
麻脸男本来是为了想在快过年的这节骨眼上立个功,年后再疏通疏通关系送些礼,说不定就能往上再升一升,只是现在看来,他果然是有些心急了。
可如今,一瞅这姑娘就不好对付,油嘴滑舌的,麻脸男一时拿不定主意下,转头与身旁坐着的人对视一眼,见她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后,知道已经拿到证据了,这才心下一喜,满脸自信又从容的不屑道:“季冬晨同志,你要端正你的态度,好好坐着,我劝你还是不要顽隅抵抗,应该……”
“行了,我不想与你们再多费口舌个这扯犊子,我脚都快冻僵了,肚子也饿了,要么你们拿出证据来,要么现在立刻马上放我回去,省得到时把事情闹到社长那,或者袁副书记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季冬晨立马不耐烦的大声打断道。
麻脸男和刻薄女还从来没碰见过,到了这里还这么目中无人,敢朝着他们叫嚣的,简直有损他们的威严。
只见刻薄女从笔记本中拿出两个信封,突然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季冬晨面前,眯着一双三角眼儿,举着手里的信封抖了抖,居高临下的挑眉不屑的恨声道:“呵,谁说我们没有证据,这不就是嘛,看你这狐媚子还如何狡辩,赶紧老实交代,省的别怪我们动粗。”
季冬晨忽的站起身,一把夺过刻薄女手里的信封,抬脚就气愤的把破板凳给踹的四分五裂,使其彻底报废了。
然后脸色铁青,眼睛阴寒的居高临下的对刻薄女狠声骂道:“你t娘的骂谁呢?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我要是随便写封信,举报你g破鞋是不是也能算做证据。”
刻薄女听到g破鞋,脸色顿时难看无比,看着此时浑身寒气逼人的季冬晨,心中不仅一颤,底气不足道:“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麻脸男见势不妙,赶紧站起身大喝道:“季冬晨同志,你要干什么,是想造反不成?”
“对对,你这样的行为是明知故犯,阻挠我们正规审查,简直罪加一等,信不信我们现在就给你直接……,看你还如何嚣张。”
刻薄女像是有了底气和主心骨,立即重新定下心神,仰着头有恃无恐的威胁道,还伸手去夺季冬晨刚刚抢过去的证据。
心里不仅吐槽:这死丫头不是穷乡下的嘛,怎么长这么高。
季冬晨眼神一凛,一把抓住刻薄女伸过来的手,微微用力。
“啊……”
狭小阴暗的房间里传来了刺耳难听的吼叫声。
手腕传来的疼痛使刻薄女顿时冷汗涔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浑身就像是失去的大半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还不忘急声骂道:“好痛,你个小贱人快放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候,麻脸男连忙上前制止:“季冬晨同志,你这是反……,是要受到更严重的处理的,快放开张美琴同志,要不然我可是要叫……”
“闭嘴。”
季冬晨对在一旁喋喋不休、叽叽歪歪的麻脸男大喝道。
不去看他黑沉的脸色,一脸平静的把两张信封胡乱揣进裤兜里,低头看着这个露出一脸痛苦愤愤的表情,名叫张美琴的女人沉声问道:“你们私自进入我家,翻了我的东西是不是?”
话落,季冬晨攥着对方手腕的手又紧了紧。
张美琴到抽一口冷死气,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疼痛的满脸扭曲,再也坚持不出跪倒在地。
季冬晨脸色阴沉又重复的大声怒道:“是不是?”
张美琴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连点头承认,希望面前这位不怕事儿的主赶紧放开她。
之前麻脸男见季冬晨不听劝阻,还对张美琴同志动手,连忙把房门打开,看到本来应该守在门外,此时却在不远处抽烟聊天的两个年轻小伙子,心头更是火起,怒气冲冲带着责备的朝着他们大喊道:“你们还不赶紧给我过来,咱们的人被打了。”
两个小伙子一听,顿时呆住,其中一个瘦高的小伙子,嘴上叼着的烟一个不留神就掉在了自己的棉鞋上,连忙使劲跺跺脚,但还是被烫了个大窟窿,但现在也顾不上心疼了,赶紧朝那小房间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