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晴空是灿烂的,天是那样的蓝,日光是那样的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
一棵高大粗壮的杨树下,两个中年男人正在交谈。
“季同志,那女知青昨晚不管怎么说,就是要来你们生产大队,不然就去举报这个那个的,要不是上面这几天要来新领导,想着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公社便成全如了她的意,不过这对你们生产队也没啥损失,公社这次不会让你们大队吃亏的。”
王干事往四下瞅了瞅,见同来的小刘已经先一骑着车子走远了后,连忙又低声又道:“公社说九月初,部队要来咱们这几个公社招文艺女兵,给你们大队一个名额,你不是有个女儿高中毕业了吧,叫她这两个月在家好好准备准备,争取通过,以后肯定有出息,可要保密啊,其他的大队都没有名额。时间不早了,我走了啊!”
季根生本来铁青阴沉的脸在王干事走后,脸色虽然平静了许多,可从他抖动的手腿可以看出,他此时非常激动,半晌反应过来后,赶紧骑上自行车飞快的朝着村外行去,他得赶紧把在丈母娘串门的小女儿接回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必须成功。”
女知青院
“季冬晨,怎么样,你不跟我换,我还不是照样来了这里,哼,神气什么,你住哪个屋?”
江卫红指名道姓,露出一脸瞧不起人的表情问道。
“嗤,我们不认识吧,也没有说过话,请称呼我为江知青或江同志,还有,你到哪个生产队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住哪个屋又关你什么事儿。”
季冬晨一听这,就猜到这江卫红是因为她当初说与自己换生产队,自己无视她,所以觉得高傲自大的自尊心受挫了,不服气,所以死皮赖脸的硬要来这里,找纯在感来了,啧啧啧,真当她季冬晨是好欺负的,脑子有坑的事儿逼。
季冬晨说完直接就朝院门外走去。
孙娟和王月都没反应过来,这两人怎么像是有过节啊!
尤其是小组长王月,心下暗暗叫糟,这怕又来两个刺儿头,想想今后的日子脑壳就疼。
江卫红直接被下了面子,这怎么行,满脸怒气大喊道:“你本来就是个穷乡下的乡巴佬,吃的很猪一样的死胖子,敢……”
“你她娘的找死是不是?骂谁呢!再骂一句试试,乡下人怎么了,你吃的粮食不就是乡下人种出来的,有能耐你就别吃,况且你现在不也是乡下人了,谁瞧不起谁啊,今后,你那臭嘴给我放干净点儿,少她吗的来惹我。”
季冬晨直接把上一世爷爷经常教训爸爸的口头禅直接顺嘴秃噜了出来,没办法,对付这种人直接来硬的就行,周旋、勾心斗角什么的太看得起她江卫红了,简直不够格,她就是一个只会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而已。
孙娟眼睛瞪得老大,我滴妈,这季知青厉害呀,瞅瞅哭着跑进屋里的江知青,看看隔壁墙头蹲着三个看热闹起哄,还吹口哨的男知青,感觉讨好江知青有点不靠谱,还是跟着季知青混好一些。
孙娟赶紧朝着已经走出很远的季冬晨,边跑边喊:“季知青、季同志等等我呀。”
两个知青院中间的低矮墙头上蹲着的,正是睡饱还没吃早饭的三个新来的男知青。
其中一个青年身穿一身蓝色旧工人衣裳,由于身板高大,露出了小半截小腿,五官分明,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只见他嘴上叼着一根草,眼睛散发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兴奋异常。
“我滴妈,那女知青也太彪了,还有那身板长得也不算太胖啊,还没我妈胖呢。”
郭伟调侃道。
秦天明吐掉嘴上叼着的草,对身旁两个正聊着热火朝天的男知青说:“走,咱跟过去看看那俩女知青干啥去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可别走丢喽,我们同为知青同志,男知青要保护和帮助女知青们。”
郭伟和郑国强一脸懵,反应过来后,赶紧跟上秦天明,心里嘀咕:秦天明这小子挺会来事儿啊!
季冬晨、孙娟两人与后跟上来的秦天明、郭伟、郑国强相互介绍后。
知道了秦天明与郭伟是京市人,在京市并不认识,郑国强是锦市人,孙娟是吉省人,大家都是北方人,聊天说话并没有存在听不懂。
于是一路畅快闲聊并向几个小孩儿打听了几次,很快几人就来到了木匠家,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和几个小孩儿在家。
这木匠家也姓季,手艺还算不错,不仅颜色正,还雕刻了简单的图案花样。
家具并不多,不过每人选个一两样还是有的。
孙娟只要了一个大樟木箱子,可以上锁。
季冬晨相中了一个老式的柜子,上面布了一层灰尘,应该是放了很长时间。高一米六左右,长一米四、五左右,两个对开的柜门,柜门上有锁鼻儿,可以上锁,下面还有两个抽屉,底部是6、7厘米左右高的柜腿儿。
这柜子不算大,可以放炕上或地上,被子衣服等贵重物品都能放进去。
之后季冬晨又买了个半大的樟木箱子,放粮食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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