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一坨黏液就兜头浇了她一身,顺着往下流,周围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呕吐声,是那些看清怎么回事的瓦乡寨人给恶心吐了。
花克也忍着恶心道“白金!你恶不恶心?你吐她一身我们怎么把她给捆起来?”
白金一脸委屈愤怒的“嗷呜”两声,它心内也很不爽,本来早上小小妈妈就没给它吃多少东西,这会儿被这女的这么一恶心,又吐出来一些,它现在感觉到肚子空空如也饥肠辘辘。
花克对身边的人道“你们谁下去把那个女的先给抓起来扔院外去?小小可说了这个得留给城主亲自处理。”
大家齐齐低头装作没听见,花克给气笑了“怎么着小兔崽子们?还想让爷亲自动手啊?大黑!你去。”
被点名的大黑哭丧着一张脸,心内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不就是长得憨厚了一点吗!你们也不能次次都让我干这种又苦又累的活儿!
他鼓起勇气,抬起头刚要来个人生的第一次抗命,手里就多了一件皮披风,花克道“给你,拿这玩意儿裹着,把她扔到院子外面就行。”
大黑看了眼手中的披风有些感动,看来克爷还是心疼他的,这可是克爷披得最久的披风,如今只为了不脏他的手,就毫不犹豫地给了他垫手,他毫无怨言地跳下墙头,用披风将努力想睁开眼的凤玖媂一裹,掐着她的后颈一提就上了房顶,毫不怜惜的扔到了院外,大家就听见“扑通”一声就没了动静。大黑又瞬间回到了花克身边,憨憨的感激一笑。
众人“……,这憨子又被克爷给忽悠了,那件披风是克爷早就想换的,却被花神以还很好为由拒绝他浪费丢掉,这回克爷终于能换他心仪已久的火狼披风了……”
花克看向那些跪地求饶的人道“你们倒是能屈能伸,可惜了,我们城主说了,你们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每个人身上都背着无辜人的血债,让你们活着,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人受你们迫害!”
闫管事赶紧喊道“冤枉啊!我们以往可都是跟着大当家的,更何况部族之间的战斗没有谁对谁错吧?”
花克冷哼道“你是姓闫吧?谁冤你都不冤!部族战斗确实没错,可你淫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虐杀还在牙牙学语的幼童,就是罪无可恕!你们有没有罪自己心里最清楚!杀!一个不留!”
瞬间,弩箭破空之声此起彼伏,箭无虚发,一千多人连声都没吭就倒在了地上,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抱头鼠窜,院子里一片混乱。很快,又是一波弩箭破空而来,倒了一大片,间或传来了惨嚎声。
有那些慌不择路的,跑到了白金面前,全部被白金拍飞了出去,贴在墙上成为了一坨坨的肉泥,顿时更加混乱了起来。
凤玖天靠着身前的肉垫们勉强躲过了箭矢,瞅准一个空隙,翻身提纵上了东侧最靠近城主府大门的墙头,欺身与两名弓弩手缠斗在一起。
这两名弓弩手刚好只是城主府普通的守军,他们也没有想到还会有人能上得了墙头,几个回合就被打了下去,眼看凤玖天就要从缺口处逃出去,斜刺里一把利剑带着森森剑气就扫向了他的胸口。
他被逼无奈又退了回来,向前望去,花克正横剑拦在了他的身前,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了两柄带着倒刺的三棱锥来,这东西花克在花小小的冷兵器谱里看见过,是属于比较阴毒的暗杀武器。
他挑挑眉,一剑向凤玖天喉咙刺去,凤玖天双锥交叉倒刺绞住剑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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