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尔也是一样,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看着他俩迫切的样子,尼德霍格有些自豪地说:“这叫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无过之、无不及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太难了。简单地理解就是好处不全要,坏处不全躲。
独占利益注定你遍地是敌人,让出足够的利益来换取长久的和平,这才是可持续发展的前提。”
尼德霍格说到这就不准备再说下去了,希尔却急切地追问:“那为什么坏处也不能全部推掉呢?”
正在琢磨尼德霍格话里深意的弗瑞突然笑了,与尼德霍格对视一眼,得到对方许可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总得给敌人一个攻击的点吧,不然整日被人琢磨着,岂不是要烦死了?况且,得到你让出那部分利益的人不会坐视你完全倒下的。”
“哈哈哈,正解!”
尼德霍格大笑着冲弗瑞竖起大拇指。
没有谁是完全的傻子,尤其是他面前的这二位,更是一点就透的人。
弗瑞总是走极端,那是因为他的经历让他长了太多教训,导致他太过谨慎。
他其实更愿意走尼德霍格所谓的中庸之道,毕竟只有坐在那个位置才明白整天和那些安理会的人打交道有多累。
他思考片刻,提出了一个核心问题:“那这两者该依靠什么去界定呢?如何才能保障事情达到一个平衡状态呢?”
弗瑞所问的东西正是中庸里最难把控的一点,也是中庸最容易被人曲解成取中间值或者和稀泥的一点。
可这种东西,除了自身的人生经验可以起到辅导作用以外,他人是无法言传身教的。
即便尼德霍格饮用过密米尔之泉的泉水,他也做不到替别人排忧解难的地步,便摇头叹道:“尽管我拥有强大的能力,但早已定型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并不能让我的智慧突破到某一个层次。你请教我这个问题,实属难为我了。”
弗瑞也明白这其中的难点,理解尼德霍格,但也难免失落。
这时尼德霍格又说:“别太纠结于这个,等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你需要什么了。必须得到的好处分毫不让,不必推辞的坏处坦然接受,遇事猛如虎,无事细看花,则大事可成。”
弗瑞念叨着后两句话,仔细品味,然后兴冲冲地走了。
希尔似乎是有什么事想和尼德霍格聊,并未与弗瑞一同离去。
等他从走廊消失以后,站在尼德霍格家门口对他发出了邀约:“这个周末,你有空吗?我...”
希尔话说了一半,埃迪突然兴冲冲地拿着啤酒和披萨打开了房门。
看到这一幕后埃迪连忙退了回去,同时趴在门上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希尔的脸直接红透了。
第一次邀请男人约会就被旁人看到这种事对她而言冲击实在太大了。
可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鼓足勇气说:“我对你所描述的中庸之道还有很多不理解,你可以为我多解释一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