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调戏

    “我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吗？陆先生。”

    感觉到彼此间的距离被拉远，希尔也下意识没再直呼尼德霍格的名字。

    “冒犯倒是谈不上，就是发现我们的观念有差别，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了而已。”尼德霍格一边说一边帮希尔倒上饮料：“尝尝这里的草莓奶昔合不合口味，不合口味的话换一个。”

    希尔被尼德霍格之前的表态整害怕了，都有些PTSD了，一听要换这个词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没有更好的了。”

    希尔说话间隐隐透露着一些委屈，让尼德霍格想笑，也不再用这种方式压迫她的神经：“先吃吧，边吃边聊。”

    一顿饭吃得希尔心惊胆战，对尼德霍格的感观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恐惧。

    她又象征性地问了几个问题，确定了尼德霍格对他们以及地球的态度以后匆匆离开。

    希尔走后，尼德霍格开始思索自己与他们的不同，自己该做出怎样的改变才能不会与他们发生冲突。

    他明白希尔先前的问题只是因为她个人思想的原因，而和她一样骨子里带着霸权思想的不止她一个，可能整个神盾局乃至九头蛇都是这种思维方式。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以势压人的混球，他更喜欢相对公平的交易方式。

    “可惜了，爷的爱情还没开始就因为三观不合而结束了，唉。”

    尼德霍格惋惜地自言自语着，结账时被告知希尔已经付过钱了，这才离开。

    回到总部后的希尔换上了平时的特工服装去给弗瑞汇报工作。

    她一进门给弗瑞吓坏了，忙问：“希尔？你和他谈崩了？”

    希尔楞了一下，摇头说：“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

    “你的脸色很难看，我还以为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希尔的脸色确实很难看，魂不守舍的，就算是此刻站在弗瑞面前，也没能恢复镇定。

    被弗瑞点破，希尔的神色更加难堪了，将录音笔从口袋里掏出放在桌上：“经过我个人的判断，尼德霍格并不需要被视为威胁。”

    弗瑞并没有听信自己这个副手的一面之词，不过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象征性地问：“哦？他表现出了哪方面的魅力让你觉得他可以信任？”

    “因为他作为一个强者对我们这些可能对他有敌意的人的包容。”希尔回答的斩钉截铁，让弗瑞有些意动，但却没有表示。

    上位者好像都是这样，永远不把真实想法暴露出来，即便对方是自己信任的副手也是一样。

    面对询问，他们也会刻意保留，甚至不惜撒谎来保守自己的秘密。

    这让无论是他们的对手还是盟友，都无法完全信任他们，从而招致不必要的动荡。

    相比起弗瑞，尼德霍格的坦诚给希尔一种可靠的感觉。尽管接触不多，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尼德霍格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弗瑞看了希尔一会，播放了录音笔中的内容。

    前面的内容包括尼德霍格描述自己能力的时候，弗瑞都没有太过在意，一直到尼德霍格说起他对弗瑞的看法之时，他才变了脸色，同时心里产生了一个与希尔一样的疑问。

    他正要说些什么，录音笔里响起了尼德霍格与希尔就那个问题谈论的声音。

    “局长，你说...他到底为什么不那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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