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眺人头攒动,如火如荼。
擂台上横飞竖倒,盛况空前,看得她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那赢的都是瞩目的白袍弟子,说明还是长陵派更胜一筹,只是根本看不清招式,也看不清是谁。
“五师兄!五师兄!!”
言迟闻声抬头,见清狂从屋顶一跃而下,抓着他便问:“五师兄!你是不是要去武场!”
“我……”
“快快快,把我也带过去!”
“你……”
“等等!等等。”言迟停住脚步,两手还抓着腰间未系上的绑带,道:“师傅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武场。”
“我是闲杂人等吗?”
“这……”
“你师傅有没有点名道姓说谢清狂不能入武场?”
“好像…没有……可……”
“别可了!”清狂制止他再说下去,“师兄你知道的,我抓住你可就不会松开手了!”
清狂的执着他可是领教过,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怕了你了!不过你进去后只能乖乖看比赛,不要乱走动知道吗?”
清狂嘴上说好的好的,乖乖跟着言迟身后进了武场。
擂台已经打完了上半场,刚才言迟也是出去换衣服才恰巧被清狂撞见,要不然怎么说她踩了狗屎运,就这样都能挤进来。
演武场人山人海,各门派弟子呈横纵向排列,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在一次次比赛中七零八落,只能通过衣服的颜色辨别门派。
听言迟说,上半场比赛弥罗山的弟子全都败下阵来,弥罗山的罗掌门此刻坐在座椅上急躁不安,恐怕一张老脸早已挂不住了。
刚才驾鹤而来的气势有多大,现在输得就有多惨。
弥罗山此次来的弟子本就比其他门派少一些,人家还能优中择优,他们却只能从垃圾里找宝,输得一败涂地。
言迟:“听说弥罗山这些年江河日下,寸步难移,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连兰亭谷的女弟子也打不过。”
言迟此言一出,身边便有一紫衣女子瞪了他一眼,正是兰亭谷的女弟子。
清狂:“师兄你这话是瞧不起女子吗?”
言迟忙解释:“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弥罗山用刀,可兰亭谷只用花便打得他节节后退,这已经是弥罗山最后一位弟子了。”
清狂仔细一瞧,弥罗山的弟子伤的伤,躺的躺,果真没有候选的弟子了。
“哎,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会打得很激烈呢。”
言迟指了指后方:“厉害的在那边,我们长陵派的就在那,不过你可小心点,万一让师傅知道我带你进来,我可就惨了。”
“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我就说是我偷偷跑进来的。”
言迟无奈笑了笑,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让清狂当心着点,安安心心看比赛就好了。
此时,第一擂台欢声雷动,原来是长陵派对阵玉门宗,玉门宗弟子不敌,连续两人败下阵来,长陵派的弟子们正欢呼雀跃,庆贺二连胜。
那位玉门宗弟子呕了一口血,不肯下台,眼神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极为愤怒。
直到玉门宗掌门喊了一声“睿则”,那名弟子才心有不甘,走下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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