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步了,有什么话何必再藏着掖着呢?”
蓄须中年人道:“不是藏着掖着,而是有些事,说出来,便会破坏了别人的阴谋。”
艾露莎道:“谁的?”
‘心’道:“你很快就会看到。”
“废话说的太多了你们,艾露莎小姐,不就是宰了这两个老家伙么?看我的!”
肌肉男伊万耶夫十分豪迈的大踏步上前,捏着拳头嘎巴作响:“老家伙,多的不说了,等死……”
他的‘死’字拉了很长的音,然后他就亲自表演了一下什么叫死。
尸体倒地,周围一片吸气声。
宛如一堆破了却继续工作的风箱。
‘心’道:“他死了。”
艾露莎道:“我看到了。”
‘心’道:“他的心脏被捏碎,恐怕很难被复活了。”
艾露莎道:“我知道。”
‘心’道:“你既然知道,刚才就该阻止他的。”
艾露莎道:“没有必要。”
她的双手环抱胸前,托起一对巨乳。
她道:“我最近学到一句话,叫做杀鸡儆猴。鸡到了该死的时候,你不杀,我也要杀的。”
她并非只是说说,因为在说出这句话后,她身后又有十二具尸体倒地。
狄雷塞尔道:“哎呀,我刚才还在说这几个够凑十三太保了点,结果这下死了一个。”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那也可以叫黄金十二宫。”
狄雷塞尔道:“可这十二个也死了啊。”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那就叫冥斗士。”
狄雷塞尔笑道:“想不到你的幽默细胞很不错呢。”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我若是你,非但不会笑,而且还要大哭一场。”
狄雷塞尔道:“我该哭?”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不但是你,连我也要哭。”
狄雷塞尔道:“为什么?”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因为鸡已死,猴子若不拼命,就是傻猴子了。”
狄雷塞尔道:“猴子……是指我们?”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是。”
狄雷塞尔指指自己,对艾露莎道:“我身上不是没有你的那种灵魂呀规则呀什么的炸弹么?”
艾露莎吃吃的笑:“傻瓜,你都被称作玫瑰绅士,怎么还这么不懂女人?难道没人告诉过你,越美的女人,越会说谎么?”
狄雷塞尔叹道:“我若知道,昨晚便该操的你相当男人的。”
艾露莎脸突地变冷:“我有没有说过,你这种满嘴粗话的男人实在是很令人作呕?”
狄雷塞尔道:“其实我一直也这么觉得的,只是想一想,其实说些粗话也是有好处的。”
艾露莎道:“说粗话会不会有好处这个问题,你完全可以先放一放,等到你和脑之间有一个人死亡,再去想也不迟。”
狄雷塞尔叹道:“看来我没有选择。”
慰灵人道:“没关系,至少你还有我和你同病相怜。”
狄雷塞尔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反正精神力控制对我无用,捏碎人的心脏又对你无用。”
慰灵人道:“我觉得你不该直接说出来。”
狄雷塞尔道:“你以为,伟大的心和脑会想不到艾露莎留下我们两个的原因?”
‘心’道:“我们的确已经猜到了。”
‘脑’道:“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
艾露莎道:“今天好像是在开学术研讨会而不是一场决战。”
‘脑’道:“没办法,像我这样的人,若是有问题不明白,一定会发疯的。”
艾露莎道:“好吧,看在你多年来一直对我的问题有问必答,你可以问。”
‘脑’指着狄雷塞尔:“为什么你确定阴月天能够破开吾王的能量壁障?就因为‘眼’觉得他对吾王来说是个威胁?”
艾露莎道:“后来他对付牙,也证明了这一点不是么?”
‘脑’笑:“那么问题就来了,艾露莎,你有没有想过,他既然可以突破王的能量壁障,或许根本不需要符文剑呢?不要忘记,符文剑是死物,所以吸收了王的能量会变成拥有王的能力的魔剑,而阴月天却是活人,他若这样做了,说不定会成为王一样的人。那么到最终,你岂不是依旧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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