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隔着腹上那层薄薄的面料, 亦能清晰觉男人掌温热且微粝的触感,他背上的指骨匀亭分明, 充斥着量感。
陆之昀一将大放在她的肚子上,沈沅立即便安分下,也不敢再跟他拧着劲儿,想挣开他。
这男人底是个城府和机都极其深沉的,近沈沅一他使些小『性』,陆之昀也不怎么用言语过多地哄她, 使些段便能将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他最擅攻。
知道她顶在意的,也是肚里的孩子。
“气消了吗?”
陆之昀低声罢,沈沅还未得及给他任何回复, 便他拦着软腰横抱在怀, 往寝殿走去。
沈沅沐浴后身子虚乏, 也就没再推拒或是挣扎,由着男人将她抱着。
陆之昀将沈沅放在了精致华贵的千功拔步床上后, 沈沅微微垂了垂眼睫,故意试探他道:“我这日总是会做梦, 梦见你将我关在一个院子里,还派了好多的侍卫和下人看着我, 哪儿都不让我去……”
低柔的话音甫落,男人英隽的眉宇便蹙了分。
沈沅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 接着道:“自滇境后,你就一直将我困在这个大殿里, 许是因为这个,我才做的这个梦吧。”
陆之昀冷峻的面容然恢复如常,他伸将妻子的发丝拨在耳后,却道:“梦里, 我是将你关起了吗?没对你做别的?”
他一本正经地她。
沈沅却觉,这话意极为的不正经。
她当然知道陆之昀想要她的,底是什么。
两个人在那个宅院里做的事情数都数不清,甚至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那间宅院里发生的。
不过在沈沅假意委身于前世的陆之昀之前,两个人自是分开住的,他任内阁首辅时公务毕竟繁冗,大抵十日中,也就能她宅院个一两回。
沈沅与陆之昀虽然算不上外室和高官的关系,但那间院子里的下人,应当都是那么想她的。
不过在未经她允许之前,陆之昀从未采用过强制的段占她,他唯一对她做的,稍微越格些的事,除了在韶园听雨轩中的那次,便是某次入夜后,趁她睡着时,男人无声地进了她的寝房,并低首亲了下她的额。
沈沅恰时眠浅,但凡陆之昀她宅院里住下,她都会悄悄地在枕边放上一根尖锐的簪子。
生怕男人起了兴致便不顾她的想,再霸占了她的身子,她好能拿这根簪子防身。
觉陆之昀在吻她的额时,沈沅便以为他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刚要伸,悄悄地去拿枕边的簪子。
男人底是行伍身,对周遭事物变化的反应也是极为敏锐的,陆之昀及时扼住了沈沅纤细的腕,低沉着声音她解释道:“我不碰你,不必拿那簪子伤我。”
沈沅想这处,神情难免变得低落了些。
正此时,陆之昀也将大覆在了她的后颈上,又了遍:“怎么不回话。”
沈沅摇了摇首,还未张口,便听见了殿外传的,那道轰隆隆的雷声。
虽说现在的她免受疾之扰,每逢下雨时,却还是下意识地就想往男人的怀里钻。
隔着隆起的肚子不甚方便,陆之昀干脆将妻子抱了修的双腿上。
下雨时,两个人还是习惯『性』地待在一处。
陆之昀养成的习惯一时也很难改去,滇境一旦下雨,就赶忙往沈沅所在的寝殿奔去。
好在镇南王府皇宫一样,理政朝会的地界,与藩王及王妃的住所是在一处的。
不似从前,公府里禁城底是段距离的。
雨淅淅沥沥地落着。
两个人闲无事,陆之昀便将绡纱床帷轻放,准备与还在孕中的小妻子彼此愉悦一番。
沈沅暗觉,陆之昀在她怀这胎时格外的慎重,用的子也通常是浅尝辄止,解一解兴致罢了,从不会去动真格。
他固然是个成熟的男人,稳重且体贴,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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