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动,好好躺着吧,免得血液循环加快提前挂了,害我拿不到你的一百万。”
“你……我爸呢?爸!爸!”罗光远叫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响动,噼里啪啦的敲着门,于烨走过去把门打开,见外面站着一群呆若木鸡的医生,向闻声赶回来的罗为民问道:“怎么?不用我治了?”
罗为民见于烨一眨眼的功夫就让罗光远醒来,心中大定,急忙叫人来把守病房门。
于烨关上门,摸出一支烟来叼着却没敢点——罗光远正在输氧,他怕把这一百万炸飞了。
罗光远不擅长动脑筋,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见老爸扔下他不管了,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你……你想干什么?”
“替你治病啊,不然你爸怎么舍得送我一百万?”于烨把玩着香烟。
“你能治我的病?”
“当然,我下的毒,我自然能治。”
“你……你死定了,我要告诉我爸,你完了!”罗光远又叫起来。
于烨笑着摇了摇头:“作为一小命捏在我手上的人,你这样说话显得很白痴,再说你爸要是不知道是我下的毒,还会把我请过来解毒吗?”
“……”
“所以,抱好,我要干活了。”于烨从床底下把便盆拿出来伸到罗光远面前,罗光远连忙偏头避开,虽然是洗干净的,还消过毒,但任何人都不愿意把脸靠近便盆的。
“另外,威胁完你爹,顺便威胁下你吧,以后想要报复的时候,就回忆一下呆会的痛苦。”见罗光远抱好了便盆,于烨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说完后用真气封住了罗光远的咽喉。
罗光远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心里惊恐到了极点,看着于烨把手按在了他的胸口。
剧痛从心脏开始,缓缓蔓延到全身,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不在痛、不在沸腾,身体从一开始就不能动弹,拼命喊叫也发不出声音来,偏偏又没办法晕过去,唯一的念头就是:让我死了吧。
在于烨面前想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死的时间短了说不定还能救回来,一番折磨之后,罗光远大汗淋漓的躺在病床上,红细胞在造中,呼吸还有些困难,嘴唇、指甲上的青紫色还没有消,但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过来。
一小时后,罗为民推门进来,提着一个结实的圆筒型黑袋子,后面一大群医生跟着挤进门来。
于烨接过袋子,拍了拍罗光远的肩,罗光远用极度沙哑的嗓音对着罗为民喊了声爸,泪流不止。
一万张百元旧钞,连上包接近十五公斤,于烨掂了掂,神识扫过,看清楚里面确实都是钞票,又把城边小院的地址告诉罗光远,笑道:“烟忙送过来吧,可能得出趟远门,我说过的话可别忘了,千里之外……”
说完把包甩到身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医生们开始给罗光远做各种检查,罗为民走到窗前,默默的看着于烨提着包走出医院大门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不可能啊!”老医师突然惊叫起来,拿着检验报告的手轻轻颤动。
众医生们面面相觑,只听老医师又叫道:“快,快把那个小……老师请回来!”
一大群白大褂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疾冲到医院门口,却哪里还找得到于烨的影子。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于烨喂了赤粉蛊,让小青自己到田里捕蛙,然后把那个包放在了金桂旁,进屋补充真气去了。
所有褐斑蛊都“居住”在桂花树上,得到的唯一命令就是看家护院。
…………
晚上八点,唐静雯按响了于家大院的门铃。
门房一听唐静雯的来意,带着她往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怎么又来一个,奇怪,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唐静雯好奇起来,听起来像是有人已经来找过于烨了,为的是什么事呢?
下午于烨离开后,她很快就查到了资料,竟然是被于家赶出来的人,而且原本还是个傻子,要不是照片对得起来,她肯定以为是个同名同姓的。
既然过去是傻子,那就肯定不会是那种“隐居的高手”,可不是的话在看守所里发生的事又说不通。
难道他装傻装了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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