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猜得没错,熏完香后,只是过了一会儿,一大群侍卫在狱卒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进了牢房,狱卒打开牢门,喝令所有囚犯到外面放风,那些囚犯平时难见天日,每天能看到的,只是从墙洞照射进来的阳光,对他们来说,有机会到外面吹吹风、看看太阳看看花草树木,这是莫大的恩赐。
只有刘远除外,他被告之,有人要见他。
当整个牢房只有刘远一个人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黑衣斗蓬的李二,慢慢地走到刘远面前,那么双炯炯有神的眼神,盯着刘远都有些心虚。
用斗蓬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他来过天牢。
“罪臣刘远,参见皇上。”刘远一早就猜到李二会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还想着会晾自己三五天,让自己吃些苦头才出,没想到一天不到,这么快就来了。
看到老丈人给力啊,有靠山就是不同,若然没有一定的把握,刘远也不会贸然行动。
李二居高临下看着刘远,看到刘远跪下,但他并没有马上让他平身,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有些蓬头垢面的刘远,当他看到刘远一脸落魄的样子,特别是住在这个又小又狭、充满臭味的小牢房,心中不由解气的感觉,忽然间,他看到牢房前面还摆着一个小碟和一个大碗,小碟装的是一块又黑又脏、不知名的糕点,那大碗装的糊糊。稀得可以当成镜子,拿起来一闻。连忙放下。
又酸又臭,直冲鼻子,难怪刘远放着不吃。
“怎么,放着午饭不吃,这饭菜不可口?”李二淡淡地说。
“微臣心乱如麻,哪里还吃得下?”
李二盯着刘远,冷冷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把公主当成何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下人?”
一听李二的话,刘远就知道自己猜测对了,李丽质并没有告密,只是无意中被发现,若不然,李二就不会这样说了。他会说你吃了狼心豹子胆一类的话,看得出,他是对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很不满意,这才对自己下手。
对自己下手,李二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在没有足够的理由。把一个刚刚立了那么多功劳的大功臣打入天牢,这需要很大的勇气,不仅百姓不理解,就是大臣们也会产生“狡兔死,走狗烹”的恶名。可是,李二不会笨到把二人有夫妻之实的事公诸于众。那样皇家还不是让人笑话?
“不敢,只是日久生情罢了。”刘远一边说,一边自顾站了起来,然后坐在地上。
那样跪着说话实在太累,反正都被扔进牢里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刘远心里也有一点邪火,不等李二叫就坐了起来,好在李二看到后,只是撇撇嘴,倒没有责备,佯装着购物,这倒让远远站在一旁贴身侍卫还要吃惊:皇上对刘将军也太纵容了。
“不可否认,你是一个人才,若然没有成亲,你要想做驸马,朕亦如你如愿,但是,你不仅成了亲,还是与清河崔氏的女子成亲,还欺了朕最喜欢的女儿,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李二咬着牙说:“你与吐蕃前公主成亲,育有一女,同样是人父,倘若有人对你女儿不利,你会怎么做?”
刘远毫不犹豫地说:“若是女儿自愿,我会祝福他、若是女儿是不愿意的,我会埋葬他。”
“嗯,你说得倒是轻巧,长乐不仅是公主,内心还很坚强,还是朕最喜欢的女儿,此事传了出去,那天下会怎么说?”
李二正在火头上,就是说得再多也没有,挑起他的怒火,反而得不偿失,说机心、论口才,李二轻易甩刘远几条街那么远,干脆的不说了,反正李二要杀自己,早就杀了,也不用留在现在。
“皇上,此事全是罪臣的错,请皇上处罚,臣不敢有异议。”刘远很光棍地说。
“你是功臣,你是人才,为大唐做了很多好事,这是臣一直放纵你的原因,朕以为,一个能干实事之人,比一个拍马溜须、满口空话之人强多了,说十事不如干一事,朕可以容忍你很多事情,但你不就触动朕的底线,你说说,朕是应该杀了你,还是应该放了你?”
刘远心里嘀咕着:这还用说,当然是放了我了,这还用问吗。
想归想,刘远可不敢这样说,只能婉转地说:“臣当然希望是能得获自由,不过这只是罪臣一厢情愿的方法,不敢左右皇上的决定,至于皇上为难,微臣有一个故事,或许皇上听了有所帮助。”
“哦,什么故事,说来听听。”一说到故事,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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