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李二连忙问道。
“那是由微臣出面筹集所欠缺的银子,这样事情就变得简单容易了。”
李二盯着刘远说:“哦,你出银子?也对,朕的御砚还有观音婢的玉镯,是你花了四万多两银子拍下,在捐款上也非常积极,你身家丰厚,有这个财力也不奇怪,不过刘远,你突然这么主动出银子,只怕此事不会这么简单,有什么企图就直说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二不相信,刘远突然那么好心。
刘远一下子郁闷了,这是一个哑巴亏啊,那个不要的墨砚二万五千两啊,不提还好,一提刘远就心痛,还真想说你不介意,我就退给你,可是这话说不出口啊,只好勉强笑着说:“微臣怕皇上和皇后之物落入小人之手,明珠暗投,所以就把它们给拍下来,好生供奉,至于身家丰厚,皇上真是冤枉微臣了,微臣那点家底,皇上还不清楚吗,也就几间小店,没田没地,没庄没园,仆人护卫稀缺,家中那点银子,都攒在这里了,说身家丰厚,还真是捧杀微臣了。”
李二想了一下,轻轻点点头,拍了拍刘远肩膀说:“刘爱卿忠心可嘉,不错,不错。”
“谢皇上夸奖。”
“好了,说说你有什么要求吧。”赞了一句,李二马上单刀直入地问道。
刘远马上把自己一早想好的计划说出来:“皇上,微臣的记划是这样的,那欠缺的银子,就由微臣补上,这笔银子约为二十万两银子,而且是只多不少,等这黄金屋建成以后,前面三十年就由微臣经营,三十年后。无论是赚还是亏损,都要还给朝廷,这时黄金屋就完全归朝廷所有,与刘某再没半点关系,当然,除了正常的残旧,像黄金、白银等物。保持原状交还给朝廷,也就是说,微臣用二十万两白银,购买黄金屋三十年的经营权。”
二十万两?三十年?
刘远解释得通俗易懂,李二一听就明白了,闻言一下子沉默了起来。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新颖的选择,这让他不得不对刘远高看一眼,换了别人,不是唯唯诺诺就是避之不及,只有刘远对自己却是站在一个生意人的角度和自己谈生意,大胆中夹着放肆、率真中透着可爱。有时慷慨大方,有时又铢锱必较,李二阅人无数,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
的确有点意思。
“不行,三十年太久了,二十年吧,几十万两银子,就是放利子钱。二十年都不止这个数了。”李地犹豫了一下,一开口,就把刘远提出的年限砍掉了十年。
寒一个,这样说也太无聊了,刘远苦笑地说:“皇上,放利子钱,也并非一本万利的。若是还不起或出了意外,不仅没钱赚,就是本钱也有可能打水漂,再说你是大唐的皇上。放利子钱其实不是一个好工作,背受着不好的骂名,皇上可做不出这样的事,二十万两啊,才三十年而已,一年也有六千多两,六千多两其实真不少了。”
李二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你可以不用出这二十万两,这个项目不做也罢,朕也可以收几十万两充盈国库。”
“好,二十年就二十年,那么多银子都出了,也不在乎这笔银子了。”
这个李二,倒是越发精明了,刘远一边暗骂一边同意,好在,他也一早猜到李二会“杀价”,这二十年正是刘远心目中的理想价码,故意抬高一点,李二果然上当。
如果当时说要二十年,说不定他砍价砍成十五年甚至十年。
“嗯,不错,刘爱卿忠心爱国,真不愧是我大唐的忠贤之臣。”李二笑意盈盈地说。
二十万两二十年,相当于一年一万两,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黄金屋啊,算得很不错的了,就是一间生意兴隆的大酒楼,一年有个三五千两的利润,那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刘远主动送上这么一大笔利润,李二哪有不高兴之理?
用刘远的话来说,修筑黄金屋,不像其它东西一样,不用担心它卖不出腐烂、也不害怕质量不好被或同行打压而销售欠佳,就是一堆金银让人看看摸摸而己,并没有什么损失,要是刘远做得不好,那么他所掏出真金白银所打造出来的东西就归自己所有,并没有什么风险,要是经营得好,也是替自己做嫁衣裳,二十年后还是归自己,左盘右算并没有亏损之下,刘远自然自情大好了。
刘远的心情不错,最起码也要把前面出的银子赚回来才行,拉上李二,也可以得到官府的保护和支持,不怕有人眼红妒忌,这是刘远从后世所得来的经验,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广深高速,也是私人资本和国家合作的一个典范,每天都是车水马龙、大排长队,可以说赚得盘满钵满,刘远寻找的,也是这样一种方式,反正二十年后,新鲜度已经没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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