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之旺、人流车流之多,可想而知,虽说刘远采用后世的方法,把路的一边封起来铺水泥,让另一半边继续通行,这样一来,不至于变成断头路,可是造成了挤塞的现象,不少不明真相的百姓也有微词,不过这些刘远没看到,现在要做事一大堆,说是全权负责,可是只是光棍司令,一个手下也没有,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忙得团团转,为后面的募捐作准备。
忙得团团转的刘远不知道,有人都已把自己状告李二哪里了。
“微臣长孙祥参见皇上。”长孙祥在御书房内,恭恭敬敬地给李二行了一个礼。
“爱卿请起。”
“谢皇上。”
李二看着一脸愁色地长孙冲,点点并头说:“爱卿这么急着见朕,所为何事?”
“回皇上的话,臣有事禀报。”
“说”
长孙祥略略犹豫了一下,很快说道:“皇上,微臣要弹劾扬威大将军刘远。”
“什么?你要弹劾刘远?缘出可由?”一听有关刘远的事,李二一下子来了精神。
“皇上,刘将军派人在西市的必经之道围起了一半,据说在修水泥路,西市人口繁多,车水马龙,这样一围,大道变小路,以至行夫走卒有时需要排队通过,影响了交通,而修路之事,微臣一直没有听过有这方面的消息,本想不打扰皇上,找他本人,可是他直接扔下一句话,说让微臣直接找皇上询问,这.”长孙祥有些无奈地说。
做京官就这点不好,在长安,国公满地走,皇亲多如狗,说不定一个不起眼的人,也跟某个大人物有拐了八门子的亲,要是别人,抓了也抓了,偏偏是刘远,在长安那是红透半边天的人物,就是长安的恶少,一听到会耍“七伤拳”的刘将军来了,一个个都吓夹着腚跑,不跑不行啊,打人就没他那般狠的,把人都能打出屎来,谁敢惹他?不光纨绔子弟不敢惹他,就是雍州府的长孙祥也拿他没法,也要请示过李二才敢动他。
还摆起谱来了,有情绪啊,李二心里乐了,知道刘远不高兴自己挖个坑给他埋,不过这个他可不管,反正刘远立下了军令状,要是办不到的,那就有乐子看了,不过,李二还是希望他能办好。
“那些行人还能通行不?”
“回皇上的话,通行是能通行,就是慢了一点,不甚方便。”听到李二的话并没有生气,长孙祥马上说道。
李二随意挥挥手说:“那就行了,长安城一百零八坊,坊坊相通,这条路就是堵了,绕一点路,亦过通过,做好分流即可。”
这话一出,对刘远的行为可以说一锤定了音,长孙祥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问道:“皇上,那修路之事”
“哦,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朕责令扬威将军把长安城内的路全部铺成水泥路,就是长洛高速的那种路,上次你也看过,以后刘远在长安城会有不少动作的,如果没什么大事,就别管他,由他去,这修路的一百多万两银子,都着落在他身上呢。”李二生怕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找上自己,干脆先给他提个醒再说。
原来是这样。
长孙祥一下子明白了,难怪刘远这般嚣张,而皇上又那样放纵他,原来是摊上这事了,看来是国库不拨银子,要他自己筹备,天啊,张嘴就一百多万两,去哪抢啊,自己还是识趣一点,尽量别管他了,万一他不干了,这苦差一落到自己头上,自己可干不了这事。
“臣遵旨”
“好了,下去吧”李二还有奏折要批改,也没空和他扯皮。
等长孙祥退了下去,李二松了一口气,心情不错之下,轻轻挑起一块蜜饯吃了起来。
“皇上,这铺路一事,所需钱银甚巨,就这样交给刘卿家,他能应付吗?会不会有些强人所难了。”长孙皇上一边替李二倒酒,一边柔声地说:“刘卿家可是将才,而不是商贾或工匠。”
李二哈哈一笑,对长孙皇说:“观音婢,你有所不知,刘远那小子,赚银子比他打仗还有办法,你就看着吧,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他却一定能做到。”
“若是他辞而不就呢?”
“那由不得他,此事他可立了军令状。”李二笑得就像一个狐狸,通俗一点来说,这叫上贼船容易,下贼船就难了。
两人正在说话间,一个侍卫走进来,恭恭敬敬地说:“禀皇上,扬威将军刘远求见。”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夫妻两人面面相觑,彼此眼里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不是来撂担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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