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你?”
“是我。”
禄东赞一下子慌了,他喜欢把一切都控制在手中的感觉,可是他一旦发现自己被人的控制,他的内心一下子就不平稳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以为万无一失的地方,刘远竟然这么容易找到,就是自己怎么被抓的,也一无所知。
这个刘远,太可怕了。
“刘将军,你想怎么样?”
刘远看着他,突然笑了,还是笑得很灿烂的那种,笑完一脸平静地说:“住最坏的方向猜。”
禄东赞的脸一下子绿了,连忙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吐蕃的大论,只要把我当成筹码,赞普一定愿意用大量的金钱财货还有良马牛羊赎回我的。要不,换回你们大唐被俘的战士还有子民也行。”
如果刘远见到自己又骂又打,禄东赞相反没那么害怕,可是刘远一看到自己,不打也不骂。脸上还带着笑意,显得极为诡异,特别是那笑容,笑得让禄东赞内心发寒,他知道,两人的仇太大了。大到刘远并本无意化解,于是连忙求饶。
禄东赞是一个自私人的人,别人挡他上位时,杀无赫,有危险时,撇下手下独自逃生。把荣誉、情感这些统统踩在脚下,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通常是很惜命的,这不,还没开始刑讯,马上就想大唐用他作来筹码,求一生路。他的理念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么顺利?
陆质闻言大喜,这可是又算一功,还没说话,刘远扭头问道:“陆将军,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刘远弯腰,突然拿起一块石头,一下子禄东赞的嘴巴砸去,“砰”的一声闷响,接听就扣到有牙齿拍断的的声音。只见他的嘴一下子全是血,刘远一边接着他的头,一边用石头用力砸他的嘴巴,边砸边说:“听到就太好了,你替刘某作证。这个家伙,被我们抓住,竟然还想咬舌自尽,刘某辛苦点,先把他的牙全部凿下来再说。”
“啊.唔不要,不.要”禄东赞连忙求饶道。
“什么?这么口硬,死也要咬舌自尽?”刘远马上暴怒道:“我把你的牙全部砸掉,看你还这么嚣张不。”说完砸得更用力,那禄东赞双手双脚被绑着,哪能反抗,只能任由刘远把牙硬生生敲下来。
“啊没.没有”
禄东赞都想吐血了,自己明明说配合,让大唐以为自己为筹码,与松赞干布交晚,没想到刘远一转眼,指鹿为马,硬说自己要咬舌自尽,自尽啥,真要自尽,就不会抛下手下独自逃生了,想分辨,可是刘远根本不给他机会,拿着石头往嘴巴就砸,那牙齿被硬生生开凿下的滋味,痛得禄东赞都快要昏了过来。
刘远的突然发动,陆质一下子措手不及,本想劝二句,可是一看到刘远脸暴怒的样子,最后还是放弃了,只见刘远拿着石头就那样砸,砸了得禄东赞血牙横飞,砸得嘴巴处血肉模糊,一脸是血,有二个杀敌无数的玄甲军,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忍看了。
“好了,好了,刘将军,再砸他得死了。”看到刘远还是用石头砸,人都砸晕了,还不肯放手,似有失控的意思,陆质连忙抱住道。
“嗯,那牙也全砸了,不能再咬舌自尽,算了。”此时禄东赞也被刘远砸晕了,嘴巴处一片血肉模糊,一口用青盐保养得还不错的牙齿,一颗不剩,全让刘远给敲掉,刘远颇有成就地站起来。
陆质苦笑地说:“刘将军,你让陆某怎么向皇上交侍?”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刘远毫不犹豫地说。
“好了,现在夜色已深,我们回绵山寺休息吧。”陆质一边说,一边叫道:“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去。”
就在玄甲军准备拉人回去时,刘远大声地说:“慢!”
“刘将军还有何事吩咐?”陆质疑惑地问道。
刘远一本正经地说:“陆将军,这禄东赞是刘某找到的,这话可对?”
“没错,没有刘将军的妙计,只怕让这厮再次逃脱。”
“一举生擒他,所用的也是刘某的计策,这没错吧。”
“对”陆质点点头道:“这功劳陆某不敢贪,自会向皇上禀明。”
刘远一脸正色地说:“好,陆将军认帐就行了,功劳多寡,刘某并不在意,不过,既然是我抓到的,理当先让刘某审讯,毕竟他所针对的,也是刘某一人,我想刘将军不会拒绝吧。”
陆质哪时不明白刘远要干什么,闻言不由劝道:“将军,此人是吐蕃大论,朝廷要犯,有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只怕不美。”
“一切后果,本将一力承担”刘远一脸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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