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惠源师叔,你睡了吗?”就在惠源长老准备就寝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
“是圆清吗?什么事?进来说吧。”惠源朗声地说。
一听声音,就知是负责寺中戒律的圆清,自己的师侄,负责寺里的风纪,做事认真负责,还很有慧根,是教里重点培养的对象,惠源对他也颇为看重,现在在深夜还找自己,肯定有要事,自从主持方丈闭关静修以来,寺里的一众要事,都落在了惠源肩上,这不,惠叶一出事,又要处理后事,又要着手追查真凶,接着又有几个佛门弟子遇害,真凶一直找不到,整天都忙得团团乱,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可不要又出什么乱子。
门“吱”的一声打开,一个年约三十的和尚走了进来,对惠源行了一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禀师叔,睡前清点人数时发现,寺内少了一名武僧,我己派人搜遍了寺里寺外,都不见其身影。”
惠叶吃惊地问道:“是哪位?”
“觉松”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刚刚发现的,他在响午时,说要进城购买一些香烛,然后就一直未归,圆清担心,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觉松?
惠叶脑中没多少印象,此人在寺中,也就是一个不重要的角色吧,于是皱着眉着问道:“他可曾有晚宿不归之先例?”
“有过一次。”
“现在风大雪急,或许耽误了行程也不一定。这样吧,明日再派人去找找。若然找不到,再向负责治安的千户长上报。”现在风大雪大,再加上也不能确定他是耽误了行程还是出了事,只能明日再作定夺了。
圆清连忙点点头说:“是,师叔,那圆清不敢再扰师叔清修,圆清告退。”
“嗯,去吧。”
圆清轻轻把门关上。出了僧舍,看看天空,大雪纷飞,而那月亮被一块又黑又厚的乌云所遮蔽,不知为何,心时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双手合十。向天空行了一礼,自言自语地说:“我佛慈悲,原觉松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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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绳索,又有皎洁月光的照耀,刘远很顺利落到洛桑寺的后院,而那一队人也悄无声息地落至后院。血刀也不例外,一扔开绳子,马上就站在刘远的身后,右手执着刀柄,两眼不停左右打量。生怕有敌人隐在暗处对刘远不利,尽显一个顶级侍卫的本色。
荒狼也走了过来。对刘远点了点头,护在另一边。
关勇、候军、尉迟宝庆也围在刘远身边,听候刘远的吩咐。
刘远轻轻点了点头,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按原计划行事。
在行动之前,不仅摸清了洛桑寺的格局、守卫情况,还派人偷偷爬上山,用千里眼摸清了后院的情况,确认赞蒙赛玛噶就在后院,谋定而后动,刘远一早就在地图上,把每个人都分了工,哪个负责放绳拉绳、哪个负责清除警卫、哪个负责暗杀苯教的高层,哪个负责放哨、哪个负责断后早就分得一清二楚,就是不小心暴露,也作了预案。
从好的方面想,往差的方面打算,这一向是刘远的习惯。
刘远一打手势,众人马上行动,荒狼、候军、关勇等人从怀里掏出一件黑色的披风,把身体裹了起来,再把那帽子反过来,这帽子是外白内黑,一下子就变成了黑帽子,爬绳索下来时,防止被外面的人发现,现在到了寺时,黑色又成了最后的保护色,刘远注意每个细节,早早就作了准备,还在部分武器和羽箭上抹上了剧毒。
看到众人散开,各自去清理预定的目标,刘远也不敢怠慢,带着血刀还有三个扬威军战士,慢慢摸向赞蒙赛玛噶的房间。
此刻,她应该睡得香甜了吧。
慢慢摸到门前,刘远扭头对陈风使了一个眼色,陈风心领意会,从怀时拿出一个装水的皮囊,在那两个门轴上注了点水,这是一个很小也很实用的小技巧,在门轴注点水,开门的时候,就可以避免发出磨擦声,以免惊动里面沉睡的人,陈风倒完水,在头上一摸,拨出一根又小又长钗子,从门缝里伸进去,准备开门。
陈风进扬威军前,做过梁上君子,擅长开锁,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快速打开十把特制的锁,让众人目瞪口呆,从而被刘远当成是特别人才留下来,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高手就是高手,不到三个呼吸,“卡”的一声微响,门栓已经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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