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礼仪的人给弄崩溃,一个大家族尚且如此,那么国与国之间的婚礼,那逐步形成定更隆重、更烦琐吧。
“尚书大人”刘远苦笑着说:“这个不用学了吧,到时派一个有经验的人给我提点一下即可,因为现在实在太忙了。”
周世石闻言,微微一笑,盯着刘远问道:“那你说这样行不行?”
“好像不行。”
“这就对了,什么事也没国事重要,此事老夫己禀明皇上,皇上也同意万事以国事为重,责令你好好学习礼仪,绝对不坠了大国的风范、丢了大唐的脸面,不过”周世石话风一转,点点头说:“刘将军公事私事甚多,每天往礼部跑,也有碍于工作成效,这样吧,老夫可酌情处理,派一熟知仪的礼部执事到府上,刘将军每日只要抽出时间练习即可。”
刘远闻言大喜,马上对周世石行了一礼道:“尚书大人想得真是周到,刘某在这时谢过了。”
周世石,在朝中号称最硬最臭的一颗石头,他的坚持和固执,又让人敬畏又让人头痛,没想到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非常好说话了,一时间,刘远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呵呵,不用,这是老臣应做的。”周世石摸着自己那花白的胡子,脸上泛出笑意,看刘远的目光,也显得友善而亲切。
这哪像在朝堂上指点江山、据理力争的那个固执老头?刘远都被他的今天的表现给震惊了。
“周尚书,按官阶来说,官居三品,是大唐的基石、论年纪,你是前辈,我是晚辈,这话就当晚辈说的话吧,上次在朝堂之上冒犯了你,让你当众丢了脸面,可以说大逆不道,难得现在周老前辈不计前嫌,不知是何缘由呢?”
上次在朝堂之上,刘远和周世石就标点符号而争个面红耳赤,刘远也不客气,牙尖嘴利,当堂把他气得晕倒,传出去也成了笑谈,按理说,这个老顽固应恨死自己才对,现在不仅不气,还尽可以配合刘远,给予方便,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刘远有些坐卧不安,干脆直接询问他了。
周世石看了刘远一眼,那些老脸稍稍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很快认真地说:“说起此事,其实是应早些和你说,由于颜面的问题,所以一直拖到今日,和你大吵了一番,动了肝火,在家中休养了一旬之久,整个人静下来,想的事也多了,回头一想,自己也有不足的地方,那标点符号的确不错,阅读起来很方便,特别是当老夫看到家中孙儿学习起来,方便快捷了很多,并不吃力,”
“实话说,老夫刚看到你时,以为你不过是大家族的一个棋子,一直都有些轻视了,不过你自入了朝堂后,全心为大唐,特别吐蕃一战,扬我大唐国势军威,此次和亲,更是化干戈为玉帛,免去战火的威胁,造福大唐和吐蕃的百姓,避免生灵涂炭,可谓功德无量,此乃大善,老夫只是出微弱之力,何乐而不为呢。”周世石笑呵呵地说。
真是一个可爱的老头,以为一个和亲,就可以解决问题,真是太天真了,对大唐来说,和亲只是一个手段罢了,卧寤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李二一心做千古一帝,而松赞干布也是吐蕃史上有名的赞普,都是天之骄子,哪里真服对方?所谓的和亲,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要想真正的和平,除非逻些城上悬挂的,是大唐的旗帜。
为了大唐的利益,可以从容放下自身的恩怨,真心了不起,而大唐也就是有这样无私的官员,君臣同心将相和,才会拥有欣欣向荣、繁荣富强的大好局面,如果李靖、候军集、程咬金、尉迟敬德、长孙无忌之辈是大唐的栋梁之材,而像周世石之流,则是大唐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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