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了。
白忙乎了一天,那腿都跑细的赵梓飒咬牙切齿地说:“将军,这些胆小鬼,白天不知收藏在哪里,一到晚上就出来恶心咱们,将军,发兵吧,跟他们拼了。”
“对啊,将军,拼了。”
“属下原作先锋”
“我来打头阵,太气人了。”
“就是,一群胆小如鼠的无耻之徒,简直丢了扬威军的脸面,我看他不要叫扬威军了,叫乌龟军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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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边骂一边请战,群情汹涌,恨不到插双翅膀飞到他们上空,然后从天而降,抓住他们,狠狠赏他们耳光,不打到肿得像猪头就绝不罢休。谁让他们这么恶心?
就没有打过这么憋闷的仗。
换作平日,程老魔王也忍不住。拿上大刀、骑上骏马、率着麾下的精锐,一鼓作气冲过去,绝不让对手好过,可是出意表的是,程老魔王又露出那标志性的冷笑,一脸睿智地说:“不急,估计很多人不知道,本将在搜索时偷偷留下了十二名亲兵。就躲藏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明天有了这些暗桩,他们的行踪也就了如指掌,,到时我看他们往哪里躲?”
程老魔王最担心的,不是人员问题,而是对手的行踪问题。投下了这些暗桩,到时能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真是硬碰硬,自个也拼得起,如果贸然下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前面都忍了,那就再忍一晚,明天,就是明天,一举把刘部解决掉。
赵梓飒高兴地说:“将军算无遗留。属下佩服,有了这些暗哨。我们就可以跟踪到他的巢穴,看他们怎么躲。”
“名将就是名将,原来一早就在计划中的了。”
“就是,我早知说过,将军是不会让他们得意多久的。”
“明天我可不留手。”
听到程老魔王早有安排,一众将士这才稍稍收敛。
“好了”程老魔王冷冷地说:“对手是在故意折腾,让我们睡不着觉,大家回营房,好好休息,无论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养精蓄锐,随便他们折腾,反正,他们快乐的日子也不多了,明天,明天就把他们给收拾掉,看他们还能笑得出不。”
“是,将军”
“好,明天再与他们决一死战。”
“太好了,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一直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听到明天就能解决对手,程部的士卒一个个都喜上眉梢,大声叫好,暂且把心火压下,回营房休息。
毕竟折腾了一整天,一个个都累得不轻,反正这石狗岭占尽地利,安全得很,可以大方酣睡,不用提心吊胆。
石狗岭守着重兵,而有一个地方,同样也守卫森严,那是皇帝李二扎营所在的飞来峰。
作为皇帝的营地,又是御林军又是御前侍卫,还有金执吾守着,防止有人意图对李二不利,里三层外三层,守得密不透水,一个个尽职尽责的保护着李二的安全,上面除了皇帝李二,还有兵部尚书候君集,他是陪同李二一起观察这场特别的较量。
皇帐内,李二举着酒,笑呵呵地说:“哈哈哈,混世魔王这下抓瞎了,白忙了一天,什么收获也没有,看来真找到克星了。”
一想起千里眼里看到的那张大黑脸,李二就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作来名将的混世魔王,竟然被刘远一个毛头小子戏弄得团团转,丝毫占不到便宜,这真叫“老猫烧须”。
候君集也笑着说:“难得,难得,没想到扬威将军不仅心思活络,而胆量也极大,竟然躲在程老将军的门口,果然应了那句(危脸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古话,小小年纪,有这份胆量,了不得,了不得。”
李二摸了胡子说:“嗯,观其言,察其行,朕终于能想象到,刘远在吐蕃是怎么过的了,呵呵,碰上这一类的将领,换哪个也头痛吧。”
“臣可不愿和他为敌。”
“哈哈哈”
“报!”帐外突然响起御前侍卫的声音。
“进来。”
一个铠甲鲜亮的侍卫走了进来,大声禀报道:“禀皇上,刚才扬威将军派人传来一句话,让小的转告皇上。”
“说!”李二楞了一下,马上开口道。
那侍卫恭恭敬敬地说:“原话是(胜负定在亥时之后,请皇上不要错过好戏)”
什么?刘远特意提醒自己,胜负就在今晚?
李二和候君集面面相觑:好大的口气,这个刘远,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自信?
这是自负,还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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