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下死手,但是下点狠手,教训一番怎么也得要的。
等士卒都散去后,赵梓飒有点奇怪问道:“将军,即是他们玩花样,我们也不用惧他,将军说过,一力了降十会,他们仅有八百人众,势单力薄,又分成了四份,即使我们不全部攻击,集中兵力,就是攻击一二个点也好啊。”
“是啊,将军,我们偷偷摸上去,肯定能旗开得胜。”陈大宝也在一旁献策道。
“不”程老魔王摇了摇头说:“你们说的,本将也考虑过,但是以刘远的个性,绝对不会让我等偷袭成功的,不过又一轮新的猫抓老鼠罢了,没必要冒这个风险,刘远麾下的士卒,精通暗杀,白天尚能悄无声息干掉我们几十人,要是晚上,估计他们更是如鱼得水,进一步打击我们的士气,不得不说,本将喜欢直来直往,硬碰硬,刘远这类不按常规出牌的战术,正是本将的克星,所以,务必要小心。”
这是.盛赞对手?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一向以名将自居,喜欢自吹自擂,谁也不服的程老魔王,这是服软了?还在比较之前,称刘远左一个“乳臭未干”右一个“螳臂当车”,到现在主动说是自己的“克星”,这态度转得真快。
“末将得令。”
“末将得令。”在场之人连忙大声答允。
最终,石狗岭上的士卒并没有出击,一夜相安无事,刘远和程老魔王的第一天较量也就宣告结束。
刘远完胜!
程老魔王命人三更造饭,四更出发,天色刚刚拂晓,一队队精神抖擞的程部士卒从石狗岭顶开赴下来,直扑昨天夜里那几个聚集点,昨天晚上他们折腾到深夜才睡,也不能这么早就起床,要是还没撤走,正好一举擒获。
很快,那派出去的人就回来向程老魔王报告了:
“报,东面没人,刘部的人员己撒走,一个人也没找到。”
“报,南面没人,请将军指示。”
“报,西面没人,请将军指示。”
“报,北面搜索了三次,也没找到人。”
刘远果然没有给程老魔王半点机会,一大早就撤了个精光,自己的部下再次扑了一个空。
不过这些都在程老魔王的意料之内,以刘远那谨慎的个性,肯定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所以程老魔王闻言也不生气,大声说道:“他们又躲起来了,现在所有人听着,就按昨天晚上的布置,分为五个组,然后一字排开,每组相隔二里以内,一起搜索,碰上敌人,相互照应,特别要注意那些山洞、沟渠等地方,务必抓获敌人,一雪前耻!”
“遵令!”
众将士齐声吼道,音量之大,把树上那些鸟都吓得惊慌失措,四散飞去。
昨天折了一百人,留下四百人在石狗岭上层层设防,剩下二千五百人分为五组,程老魔王亲率一组镇守中路,五组人一字排开,开始扫荡牛栏山地区,知道刘部的人精于暗杀,干脆也不派斥候了,就像拉网一样,开始搜索刘远等人的存在。
树上、山沟、地洞、草丛等等,全部都不放过,一直搜下去,程部士卒一个个都气得不轻,一个个找人时,格外卖力。
再不拿回一点彩,以后在军中就抬不起头了。
没人,没人,还是没人。
程老魔王那张大黑脸一天就没笑过,从早上到响午,二千多人搜索了几个时辰,连人影都没见过一个,刘远还有他麾下的八百人,好像一下子消失一样,一个也没找到,不光人不见,就是好几百匹马,一匹也没看到,要说多诡异就多诡异,好像故意和自己兜圈子似的。
二千多人搜查,也不是没有收获,找不到人,那些士卒就把气撒在山中的野兽身上,什么野鸡野兔、山羊獐子什么的,看见一只就杀一只,碰到一双就射杀一双,有一头野猪死得最惨,被几十根愤怒的长槊捅个稀巴烂,可见程部士卒的怨念之深,好像所过之处,“尸”横遍地一般,事后没少遭到当地猎户的腹诽。
那样子,敢情这么多人不是来决战,而是来打猎的,早上带着一股愤慨而来,一个个“怒气值”爆棚,重重的一拳打了个空,劳累了一天,又累又饿,别提多憋闷了。
“啊,走了一天,累死我了。”一个程部的士兵自言自顾地说道。
“啊,累死我了,将军。”与此同时,在一个密林里,赵福打了个呵欠,笑着对一旁的刘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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