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太太,而迎宾的重任就落在崔琏还有族中一干子身身上了:
“王御史,欢迎,欢迎,百忙中还抽身前来,真是太客气,来人,快领客人上座。”
“卢兄,有些日子不见了,人到就行了嘛,还带了这么多礼,太见外,来人,把礼物拿去登记。”
“司徒侍郎,没想到你还老当益壮,这边请。”
“李伯父,刚才母亲大人还念叨着你呢,来,小侄领你去,母亲大人看到你,肯定很高兴。”
客人如流水一般涌入,接待、登记、把贺礼入库,还没到中午,那礼物己经堆满了六个房间,那登记的帐簿己经有厚厚的几大叠,这架式,就是崔老太太的上次大寿也没这么般隆重。
大堂内,早己高朋满座,崔老太太居坐在正中,崔敬作来岳丈大人,不用站着,而是坐在老太太的下首,接受宾客的祝贺,一脸老脸高兴得满脸红光,面对众人的赞颂,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崔尚书真是慧眼识才,替女儿觅了一个如意郎君。”
“就是,刘将军年纪轻轻,己是五品高官,而张某的犬儿,还在玩鹰溜狗,一事无成呢。”
“说起来真是丢人,去年时,卢某还暗中发笑,说崔兄怎么挑了一个无名小子,误了侄女的幸福,现在看来,那是传说中的火眼金睛呢。”
“说真的,刘远的确不错,文成武就,只是那么多军功,只升了一阶,可惜”
别人嫁女是少一个女儿,因为刘远被逐出了家族,无依无靠,这样一来,自己可以得了一个“儿子”,去年之时,为了维护清河崔氏的名誉,力排众议,崔敬那是咬着牙把女儿嫁与刘远,心里别提多憋闷了,特别是听到那些质疑之声,只能装作听不到或有点苍白无力替刘远解释一番,没想到一年不到,形势都扭转了,刘远实在太争气了,原来的“败笔”变成“神来之笔”,真是太长脸了,崔敬心里都乐开花了。
清河崔氏现在走的是文臣路线,而刘远走的偏偏是武将路线,即使想帮,能力也有限,刘远却在武将哪里闯出一片天,用辉煌的战绩把别人的质疑通通击退,证明了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别人想不服还不行,众人不是感到他官升得快,就是和清河崔氏的作对的人,也认为这官升得慢了。
毕竟那战功摆在那里。
“客气,客气,小婿年纪尚轻,以后还要诸位长辈多多督导、照顾呢,喝酒,喝酒。”崔敬一边客套,一边让下人把各式糕点、瓜果、美酒、点头等物给客人添上。
“敬儿,敬儿”
“孩儿在”崔敬一听到,马上小跑着走回老太太身边,等候吩咐。
这个大堂里,能叫自己“敬儿”的,除了母亲大人,就没有第二个了,一听到这两个字,崔敬就知老太太有事要吩咐了。
崔老太太笑着说:“你陪宾客吧,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在这里掺和,抢你的风头了,老身要看看我的乖孙女去。”
这里来的,多是和崔敬平辈的,老太太在这里,不仅崔敬放不开,就是一些宾客说话也拘束,崔老太太虽然也喜欢热闹,但坐久了也感到心生厌倦,于是提出去看崔梦瑶,看看她准备得怎么样。
“孩儿陪母亲大人去吧。”崔敬恭敬地说。
“不用了”崔老太太摆摆手,在几个贴身丫环的搀扶下,往后堂走去。
果然,老太太一走,场面马上热闹了起来,有人猜枚、有人拿出箭筒玩起了投壶游戏,一时间热闹非凡。
“叔”这时崔雄走到崔敬面前,恭敬行了一个礼。
崔敬难得拍拍他的肩膀说:“嗯,很好,这几天辛苦你了,怎么,有事?”
“不敢”崔雄有点受宠若惊地说:“小远见天气炎热,特地让人弄了两大盘雪糕送来,小侄尝了一下,又清凉又好吃,是解暑妙品,你看.”
“拿一盆给大堂里的贵宾分一分,另一盆,拿着分给那些孩子吧,记得,这东西贵着呢,别给太多了。”崔敬连忙叮嘱道。
这东西好,是个稀罕物,拿出来吃,有品味有档次,估计大唐也就崔府有供应了,拿出来宴客那可是大大的长脸,刘远那小子还是挺有心,就是成本太贵,听说牛进达用一匹名马才换了几盒,后来他娘子还想问,牛进达舍不得名马,没同意,还争了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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