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刘远和李二两人相对而坐,那些太监和侍女都被让李二挥退了下去。
“刘远,一大早上朝,饿了吧,来,吃一块红豆糕,挺好吃的。”李二笑着说。
“谢皇上,臣不饿。”
“吃一杯乾和葡萄酒,这酒香醇甘美。”
“谢皇上,臣不渴。”
刘远现在也光棍了,那么多功劳,就换来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别人有田有地有爵位,自己啥也没捞到多少好处,心中自然是不岔,现在只有二个人,而李二把身段放低,刘远自然趁机把脾气发出来,让他知道,自己也是脾气的,不是他的手中的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看到刘远带着脾气了,李二乐了,嘿嘿一笑,吃了一块红豆糕,又喝了一杯葡萄酒,这才笑着说:“嗯,脾气还不小呢。”
刘远撇撇嘴,没有说话。
“好了,这里只有我们君臣二人,有什么不满意的,直说吧。”李二淡淡地说。
“皇上,文官熬资历、出政绩,而武将只能靠军功,军中对晋升的标准,一向有详细的规定,无论怎么算,微臣的军功也不会只晋一阶吧?”
李二呵呵一笑,狡辩地说:“你不是说,你资历尚浅,军中经验不足吗?朕这不是怕你压力过大吗?对了,知你喜欢黄金,特地赏了你一万斤黄金呢。”
“微臣现在不缺银子,就差一个官阶和出身呢。”刘远郁闷地说。
“朕知道你不差银子。家里金银还堆积如山呢。”李二原来笑咪咪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语言间。语气一下子也变得有点冰冷了。
刘远楞了一下,这李二的脸属狗啊,怎么说变就变呢,刚刚还好好的,请自己又吃又喝,一转眼,就变得难以亲近,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一个不慎,让他吃了都不一定,而这李二好像话中还有话呢。
“那个,皇上,不瞒你说,你也知道,我是学徒出身。后来又做了一点买卖,在扬州和长安,也算有一点物业,对了,那长安的物业还是皇上所赐的,微臣做生意奉公守法。童叟无欺,买卖还算可错,家中也算是略有积蓄吧,不过和别人手里抓着大把的田产商铺一比,那只能落个下乘了。”刘远小心地说。
以李二的能力。想知什么都轻而易举,估计就想查刘远小时候一天拉几泡尿。也查得出来,在他这种聪明人眼里,最好还是不要耍什么小心眼和心机,老老实实更好一点,商贾虽说地位很低,毕竟不是作奸犯科,亦无须寒怕。
“是吗,我怎么听说,刘将军很会做生意呢?”
“一般般,一般般,也就混个温饱而己。”
李二饱含深意地说:“是吗?我怎么听说,刘将军也就三个多月,就净赚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这买卖做得不错啊。”
刘远额头都冒汗了,说到这么透,哪里还不明白,李二说的,肯定就是自己洗劫了那大镇巴寺,又拿了苏毗遗宝,并没有按事前说的五成上缴,只是像征性地缴了三万多两,剩下的,就是一众镇蕃军的兄弟分掉。
整个镇蕃军都是这样做的,此事还得到了候君集的配合,而他也收受了不少好处,士兵们落了那么多好处,肯定不会爆出来,难道是那些家伙腰里有了银子,然后在长安大肆挥霍,从而引起了李二的注意,然后调查出来?或者是李二在镇蕃军里一直安插了眼线,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下麻烦了,一下子就吞了过百万两,那罪名是可大可小的,刘远现在想的是,到底是推捅出来的,要是让自己知道,说不得要把他砍成十八截。
“怎么,刚才不是挺多委屈的吗?刚才不是脾气挺大的吗?”李二突然调侃道。
刘远咬咬牙说:“皇上,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我把那银子退回去。”
“荒唐!”李二突然大骂道:“区区几十万两,朕会在乎吗?朕心痛的不是这个。”
“那皇上是”刘远小声地问道。
李二“啪”的一声,把一封书信扔在案几上,对着刘远骂道:“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刘远有点忐忑地把那信拿起来,抽出信纸,仔细看了起来,不看还可,一看就是气得差点要跳起来,这封信是吐蕃公主赞蒙赛玛噶写给李二的,主要是二件事,第一就是刘远抓到她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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