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攻下吐蕃的锻造工场后,少主如愿收编了五百多新兵,然后拒绝了刘小将合兵一处的建议,坚持一个人带兵,少主以大唐为骄傲,看不起蕃奴,不愿使用吐蕃人的装甲和武器,为此,刘少将还很慷慨把自己人的装甲武器全部赠给了少主,自己用那些低劣的吐蕃装甲武器,少主临死前还说,欠刘小将一个情得来生再还。”
“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或许,刘远不杀儿儿,我儿却因他而死。”沉默良久,长孙无忌长叹一句。
五千人深入腹地,这己经是很少的人了,又一分为四,就猴叔的描绘而言,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候君集无论选择伏击悉多援军还是下令权宜行事,战机还有时机都抓到恰到好处,这就是候君集对战争的掌控,也是现实形势作出的完美判断,充分表现出他能力,现在只能怪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的那一股文青之气了。
胜败本是兵家常事,只要保住性命回到长安,那就是大功一件,自己是赵国公,又是皇亲国戚,长孙皇后是长孙冲的姑姑,李二是姑父,起点本来就比别人高很多了,再说只是镀镀金,何必跟别人比个高低呢,再说了有原则是好事,但是不懂变通,默守成规,终做不了大事,儿子会收编新兵,这是一个改变,是一个好的开始,再征战一段时间,绝对能脱胎换骨,改变思维,可是还没等他变得精明,就己经以身徇国了。
特别是要刘远的那些装甲,可以说最大的败笔,明知是吐蕃的地盘,大军亦己去增援,穿着那盔甲,简直就成了靶子,成为吐蕃军攻击的首要目标,可能暗中替刘远吸引了别人注意力,成了别人的挡箭牌,刘远可以乘机脱险,自己却成众矢之的也不一定。
唉,都是命啊。
什么人情,不找他麻烦,估计他都得偷笑了。
“主人,这是少主临死让我亲手交给你的信,还有这支箭,属下恳请重回吐蕃,把这箭的主人杀了,替少主报仇。”猴叔把长孙冲临死前的写的信还有射死长孙冲的那支利箭呈了上去。
信没有问题,用的正是长孙家独特的捆绑法作记号,长孙无忌端详着那支箭,就是这支箭,夺去了爱儿的性命,长孙无忌拿着那支箭,狠不得要把它吃了一样,仔细一看末端,只见上面有二个吐蕃文字,应是这箭的主人。
“是赞婆”猴叔小声地说:“属下回来时,己找人问个清楚了,应是那个叫花子赞婆的将军发冷箭杀少主的。”
“赞婆?”长孙无忌一下子折断那利箭,丢在地上,一脸凶恨地说:“不杀此人,我长孙无忌誓不为人,候如风。”
猴叔一下子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说:“小的在。”
“你的家小,我会照顾,你现在去,无论用什么方法,我要用这赞婆的人头,祭祀我儿的在天之灵。”
“谢主人,属下马上就出发。”
猴叔送信的任务完成,听到长孙无忌的吩咐,二话不说,马上就退了出去,准备替长孙冲报仇
吐蕃境内,再次峰烟四起,旧势力新势力互不相让,而羊同和西部诸羌也趁火打劫,想趁机抢回自己的被吐蕃强占的土地,整个吐蕃己乱成一片,松赞干布率着旗下精锐,火速往回赶,那送信的信使,拼命的鞭打着马匹,奔跑在吐蕃的土地上。
刘远对此并不知情,还是携着赞蒙赛玛噶,共乘一马,一路向北,往陇右的方向行军,对于他来说,没什么比回家更重要的了。
“公主,渴了没有,要不要喝点水?”刘远忽然俯下身,温柔地问道。
赞蒙赛玛噶把头一偏,根本就不理会刘远,但是她的眼里,却出现一丝犹豫且绝望的目光:几天前想激怒刘远,让他杀没自己,没想到被刘远奸污,不仅如此,在剩下的几天,刘远食之知髓地又占有了她几次,这让她有点心灰意冷,要不是知道自己养的雪儿并没有被烤掉,还是在刘远手里,一早就想方法自尽了。
一想到这个,赞蒙赛玛噶后悔得肠子都悔青了,要是她知道刘远并没有杀死她养的海冬青,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故意去挑恤刘远,要不是自己故意激怒她,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眼看他们就要逃出吐蕃国境,离大唐越来越近,赞蒙赛玛噶心急如焚:怎么自己人还没出现?
“将军,穿过那条峡谷,我们就进入沙漠之地,那样我们就安全了。”赵福指着前面那条山脉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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