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件首饰多少银子。”
伙计觉得生意就快做成了,笑脸如花地说:“不贵,不贵,千金难买心头好,可是现在只要八十八两,就可以把这件漂亮的首饰带回家了,客官,你看,那位置是有标价的,是多少,就卖多少,多一文不收,少一文也不卖,铁价不二,这是我们金至尊的规矩,恕不讲价。”
黑啊,自己在扬州开的那个蝶恋花,估计也就是三五十两,材料并不比自己做的名贵,虽说看起来一样,可是在行家的眼里,这技艺和自己的一比,还得差上二筹,开价就是八十八两,还真是猴子开大口,把别人都当成冤大头了。
看起来不错,不过刘远己经把它的底子摸得差不多了,一个字,黑!
那件繁花盛放,说得是好听,售价六十两,不过是把银当成金来出售了;那个百年富贵手镯,打的嘘头不错,除了当场按佩戴者的年龄来送石头,然后每一年。也就是佩戴者长一者,再免费送一粒,替他镶上,如要你有命活到一百岁,它就免费替你镶够一百粒。听起来非常吸引。也很让人感动,不过他镶的都是很低价的红宝石,亮而不透,清而不澈。只能算是中下品,再加上需要的个头太小,估计也就十把文的价钱一粒,更别说那标着六十两的价钱一早就把所有银子收足,就是送上一百粒。也不心痛了。
有几个人,还真能活上一百岁的?
再说一年用十多文钱换一个好名声,在他的亲朋好友面前做做广告,简直就是太划算了。
那个鸳鸯双链,走的也是创意的点子,价钱也不便宜,意头却很喜庆:139两9钱,还是长长久久。
那就更别说偷窃了刘远的创意和经验弄的蝶恋花,公然堂之在这里卖。现在可好,都卖到原创者的手上了,不过刘远没办法,这年头,还真的没有偷窍创意的定罪。
“客官。客官,你没事吧?”那伙计看到刘远一下子走神了,连忙问道。
刘远醒过神来,笑了笑:“没事?”
“客官。不用犹豫了,买吧。只要八十八两,小的马上替你包起来。”小二很热心地说。
老实说,侍候了刘远这么久,他也不想白费口水,看到刘远终于对一件首饰感了兴趣,自然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只要?”刘远轻轻一笑:“伙计,你多少月薪一个月?”
伙计听明白刘远的意思,八十八两一件,还说不贵,问自己多少银子一个月,就是想说,自己要多少个月才能买得起这么一件首饰。
“那个,小的只是一个小小的伙计,哪能跟公子你相比呢。”伙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刘远不和他纠缠了,单手拿着那蝶恋花轻轻地摇着,眼珠转了两下,然后很爽快地说:“行,八十八两,买个心头好也不贵,就替我包起来吧。”
说完,眼里精光一闪,食指猛地在蝴蝶和花连接的那个点很有技巧的轻轻一弹,这一弹是有名堂的,叫“一指弹”那是刘远无意中练出来敲打微雕一些毛刺位的技巧,就是做一个指甲套,戴在手上,用手指快速一弹,就能把毛刺压平,这一指指得又快又急,力量不大,不过用得很巧,一下子击中两者之间的那个脆弱点上。
虽说没有戴指甲套,不过这里也没有毛刺,弹得很顺利,普通人都看不清有什么动作,“啪”的一声,那只镶满宝石的蝴蝶一下子脱落摔在地上。
好像都有点变形了。
“啊,不会吧,我,我就是这样轻轻摇二下,怎么一下子就掉了的?”刘远夸张地叫道:“这质量也太差了吧。”
那伙计听说到刘远说要买,刚高兴又完成了一桩生意,可还没高兴完,只见那首饰“啪”掉地上,看着掉在地上的首饰,那脸都变绿了。
“客官,客官,这”伙计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刘远虎着脸说:“干什么,你也看到我只是轻轻摇了二下,不是说金至尊出品,必是精品的吗?怎么就那样轻轻摇二下就掉了,要是我娘子戴上,那还不是只能轻轻走路,走快一点都不行?”
“对啊,我看到这位小郎君只是轻轻摇了二下,那首饰就自己掉下去了,金至尊的质量,怎么变得那么差了?”旁边一位买首饰的中年妇女看到刘远可爱、稚气未脱的样子,一时母爱大发,用母性的光辉替刘远仗义执言。
就是她刘远很近,也没注意到刘远的“一指弹”,不过就是她盯着看,也一样是看不清。
刘远半眯着眼睛,一脸冷笑地看着那伙计:不错,自己就是故意找碴,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和后台。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