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水堂和三个朋友都消失了,眼前是不足十平米的狭窄牢房,初晨的阳光透过窗口的防弹玻璃斜照进来,落在一个微微发福的男人身上。
“你……”看着田中直己,秦风从床沿上站起来正要发问。
“嘘!”警视正先生示意别出声,他拿着棍状的探测器在牢房里的每个角落扫了一圈,确定没有针孔摄像头或窃听器。
收起探测器,田中直己走到秦风面前,把小球形的同声传译器递给秦风。
等秦风戴好传译器,田中直己在床沿上坐下,口气悠闲地道:“真是个缺乏信任的时代啊,破解密室的侦探现在被密室所困,讽刺吗,秦风?”
“村田昭不过是个提线木偶,你才是这一切背后的主脑,”秦风顿了顿,缓缓道,“我们终于见面了,Q。”
“哦?”田中直己眼睛微闭,兴致很浓地问,“为什么说我是Q?”
“无论是居水堂密室杀人案还是村田昭绑架案,从我们还未到日本之前一直到此时此刻,这一切的背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秦风不紧不慢地道,“野田昊向我们发出邀请后三个小时,Q就在Crimaster上贴出了居水堂密室杀人案的具体信息,很多细节和内容,就连作为渡边胜的代理人,为这个案子费尽心血的野田昊都没有掌握,所以,我相信这个案子一发生Q就介入了,然后Q再以此为诱饵,把我们引到东京。我敢这么说,就算野田昊没有邀请我们,Q也一定会以其他方式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田中直己脸上藏有满含深意的笑容,示意秦风继续。
秦风也以从容的笑容回看着他,接着道:“我们开始寻找居水堂杀人案的真相,可是我们的进展出乎Q的意料,当我们发现那只黄铜花瓶上存在足以证明渡边胜动了杀心的证据,Q一定非常心急。”
“哦?”田中直己轻抚自己的下颚,露出困惑的样子,“他急什么?”
秦风伸出两根手指说:“发现了黄铜花瓶,我们面前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我们会认定渡边胜就是杀害苏察维的真凶,并把新的证物交给警方,这个案子顺利结案;第二,我们带着黄铜花瓶去找渡边胜当面质证,那么以黑龙会的行事风格,渡边胜要么把我们送离日本,要么直接杀我们灭口,这两条路无论选择哪一条,都会让我们就此止步,也就不会按照Q的安排一步一步走进他的游戏,于是他接下来下了一步非常大胆的棋。”
秦风停了一会儿,收敛起笑容,以钦佩的眼神看向他的对手,道:“我不得不承认,Q算准了我的偏执,算准了我不找到真相决不会罢休,于是他以警视正的身份夺走花瓶,目的就是断掉我的后路,逼着我去找寻新的证据。”
“等一下,”田中直己抬起手,嘲笑地道,“你说的前后矛盾啊,我拿走那只瓶子的当晚就逮捕了渡边胜,这个案子不就了结了?怎么能让你去找新证据呢?”
“所以我说Q下的这步棋非常冒险,但仔细一想,却非常精妙,”秦风回道,“以Q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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