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辨认出一只燕子飞出高高的墙。
第二张还是燕子,不过这只燕子却是在看书。
第三张依旧是一只燕子,画的却是飞回鸟巢。
沈锦书看着这些画,不觉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锦嬿的头发:
“真是个傻丫头,不知道带你离开也不知到底是对还是错。”
锦嬿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凭着直觉下意识地用自己的小手地拉了拉沈锦书的袖子。
“行了,别躺着了,有事要你去做!”
沈锦书有些宠溺地点了一下锦嬿的额头,交代她现在出去找车夫赵叔。
“三姐,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锦嬿一听到沈锦书要给自己安排任务,随即有些兴奋起来,一溜烟地披了件外衫就要开门出去。
“采菊,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别让老赵发现你。
对了,回来顺便找店小二,让他把这信给寄出去。”
锦嬿一个小姑娘,夜晚去敲一大汉的门,到底还是让人有几分不放心,便吩咐采菊远远地跟着,以防万一。
临走的时候又交代她找人把锦嬿的信给寄出去,反正这信也只是报平安而已,就是被截了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一次精心策划的病情加重,让沈锦书有了借口多停留了数天,不过暂住的房间由天之一号房变更到后边的一个僻静独立三房小院。
至于价钱嘛,自然是比之前的要高出十倍有余,毕竟天花这个病可是会传染的!!!
气得沈锦书咬牙切齿的一晚上,次日在采菊的掩护下拍响了展澈的房门。
“呦,三姑娘早!”
展澈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热乎乎的肉包,示意沈锦书随意坐。
“姑娘这一大早便来看望我,真真是让展某受宠若惊啊!”
“受宠若惊的只怕是我吧!展澈你还真是为了钱狗苟蝇营啊!你,你,你………”
沈锦书怒目而视,这口气憋了一晚上,要是展澈不给个说法,她还真就将这一碗粥呼在他脸上!
“三姑娘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这般火气,可要让人准备清火茶?还是说也盛一碗粥让你尝尝?”
展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自顾自的又盛了一碗莲子百合粥润润口,那眼神好像在询问沈锦书要不要也来尝一些。
“十两银子一天,展少,你怎么不去抢?”
沈锦书气呼呼瞪着展澈,她很肯定这个房价绝对就是眼前这个岸貌道然的奸商给叫出的!
“十两?好像是有一点多,不过姑娘应该去找掌柜才是!”
展澈手指抚了抚下巴,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随后,直言指出就是讨要说法也好像是寻错人了吧。
这事和他没关系啊!嗯,真真没关系,应该去找掌柜!
“切,展少是当我是睁眼瞎子还是把我当做黄口小儿好糊弄?”
没关系,谁信!
面对展澈的鬼话,沈锦书嗅之以鼻,招牌旗子上印着展记二字当她看不见啊!
若不是他这位少东家在这,能劳动到堂堂掌柜端茶递水,送菜送饭送点心?
此刻的展澈像是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一样,窘迫得不行,懊恼自己干嘛选择住在沈锦书的对面,唉!失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