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习武之人,你既然想让我看到他们死,为何不杀他们二人?只是伤人吓唬我?”蛮牙儿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言灼朗与察尔灿,见二人只是肩头受了伤,却未伤其要害,而为何二人昏了过去,想必乃是李道禅用内力将二人震昏。
李道禅笑着说道:“哎呦,咱们的少主眼力就是不错,竟然识破了小爷的这点把戏。”
“怎么说我也是习武之人,十三哥可不用高抬我。”
虽然蛮牙儿表面神色无常,但实则适才也是心中一紧,若说这北蛮之中,能让蛮牙儿在意的也只有言灼朗。
而察尔灿,虽然与蛮牙儿没有太过亲密。可也是北蛮之中少有的几位忠义之士,如今北蛮大势已去,谁来统领北蛮,自然是察尔灿再合适不过。
李道禅则脸上一寒,说道:“我曾试想过多次,该如何惩罚你,从那时,你玷污了小七之后,便一直在想,可不论如何,心中的怨气都是难消。”
“十三哥,原来这么多年,你还一直惦记着这件事。看来当年我用此法羞辱你,倒是做对了。”
“你也应该庆幸,当年做了此事,否则,你这位少主,是无论如何也活不到今日。”李道禅蹲在地上,看向蛮牙儿。
蛮牙儿看着眼前的李道禅,说道:“多年前也是这般场景,你十三也是这般蹲在我的面前。”
“当年你还可以动弹,却不敢还手,如今有这个胆量,却又无能为力。”
“我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想如何报仇雪恨,只是与你不同,我只想杀了你,只要能杀了你便可。”
“呵呵,我又岂会不知?”
蛮牙儿转头看向军帐顶,想来外面的火势已猛,就算在军帐内,也能看到火光摇曳。
“我一直明白,当年你为何没有杀我,而我虽然数次想自我了断,可想着你十三还活在世上,心中便不甘。若是我真的自尽,恐怕你十三一定会笑掉大牙。所以,我不能死,而且还要亲手杀了你。”
“正好,小爷也是这般想的。”
李道禅与蛮牙儿二人,相恨相杀。蛮牙儿当年为了惩治李道禅,对小七做了不可言之事。而此事,犹如芒刺在背,又如鱼鲠在喉。
所以,李道禅杀了蛮牙儿的阿布阿吉,却留蛮牙儿一命,也是为了让蛮牙儿活着,日日品尝那仇恨的滋味。
无疑,这世间,蛮牙儿最恨的便是李道禅,欲杀之而后快。而李道禅也将蛮牙儿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
二人便是这般,转眼经年。
这么多年来,虽然二人活在世上,可心如刀绞,受尽煎熬。
“蛮牙儿,今日小爷要来讨债,你应该没有怨言吧?”李道禅问道。
蛮牙儿自嘲一笑:“十三哥,事到如今,你想杀我,尽管动手,不用多言。”
“看来你是真的如那庙里的和尚,看透了世事。”
“十三哥说笑了。我又岂能看得开?毕竟您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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