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较真。跟他们走一趟又如何,当个山匪被抓也挺有趣。”胡二看着李道禅的袖子。
李道禅叹了一口气,转身又回到马车之上。
张余笙对华青囊说道:“你去衙门叫人过来,我在这里守着他们。”
“不用,我们来之前,我已经派人去衙门找人,天一亮,就有人来。”华青囊回道。
他不是张余笙,一心想着查案。他来,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张余笙的安全,自然凡事都要安排妥当。
如华青囊说的一样,天还在半黑半明之时,远处有几匹快马奔来,不多时后面还跟来十几位捕快。
李道禅现在反而不慌,与胡二一样,靠在马车上,等着来人。
“二位可是审刑司的张姑娘和青人谷的华少侠?”领头之人问道。
“正是我二人,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我是豫北镇的捕头,叫南阳。二位辛苦啦!竟然仅凭两个人就捉住了如此多的山匪,二位真是了得,如今立了大功,我定当如实回禀。”
“南捕头言重了,我二人也没想会如此顺利,既然捕头前来,也不全是我二人的功劳,大家皆出了力。”
一听华青囊要把功劳分给自己,南阳的脸上笑容更盛:“哈哈哈,对了,不知冯国公的金银在何处?”
“想必就在这些马车所拉的箱子之中,南捕头让人找找看。”
“好,来人呐,开箱!”
南阳一声吩咐之后,身后的那些捕快,打开马车上的箱子开始查找。有一位年轻捕快,走到李道禅与胡二所在的马车前。
那个青年打了一个哈欠,一抬头,看到李道禅,登时吓得坐在地上,指着李道禅:“你……你……你是……”
李道禅看了青年一眼,闪到捕快身边,捂住他的嘴说道:“这不是小哥吗?好巧啊。”
那个青年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心中所想那人,大声喊道:“你是阎罗……”
“什么啊,小哥,这么久不见,你也不用如此开心,咱们有的时间慢慢聊!”李道禅说着,单手掐住年轻捕快的肩膀,他一吃痛,头脑清醒,随即不再言语,只是点点头。
华青囊看了李道禅与年轻捕快一眼,可是天已经亮:“余笙,我……”说着又变成一副痴傻模样。
张余笙回过头看着华青囊,以为他要跟自己说的是这件事,走到华青囊身边,说道:“唉,天一亮就这幅样子,傻青囊,跟好我,别乱跑。”
华青囊畏畏缩缩地点点头。
“华少侠这是怎么了?”南阳问道。
张余笙随口回了一句:“估计是累了,你们找到金银了吗?”
“捕头,找到了?”有人大声喊道。
南阳一听找到了金银,心中大喜:“快,将金银都搬到一辆马车上,赶快回衙门!”
李道禅只能跟着这些捕快走,只不过是自己还是做了一个马夫,赶着马车拉着那些金银。而身后还有一辆马车,上面的则是那些或昏迷或已经死的山匪。
那个年轻捕快跟在李道禅的马车旁走着,时不时抬头看向李道禅,直到现在心中仍吃惊不已。
马车的另一旁则是张余笙带着华青囊。张余笙担心李道禅还会再跑,便一直盯着他。
“姑娘可累?要不上来坐会?”李道禅说道。
张余笙冷哼一声。
“这位小姑娘如今把你当山匪,你还这般好心?可曾见过耗子给猫上香这一说?你有这心,人家小姑娘未必领你这份情。”胡二笑着说道。
“小爷现在倒是想给你上两炷香。”
“哈哈哈,那也不错。这话你可得记好了,别到时往我坟头上撒尿就行。”
“多谢提点。”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