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囊,你的毒虫靠谱嘛?”一位穿着黑衣男装的姑娘,对身边的一位青年问道。
那个青年腰间挂着一个硕大的葫芦,手里也拿着一个葫芦,葫芦中飘出一股股白气,随着一阵怪异地声音从地面上传来。青年眼神专注,死死盯着地面,嘴中时不时也传出与那地面之中一种怪异的声音。
这位青年正是华青囊,而他身边单手拿着黑刀放在肩头的姑娘正是张余笙。
青年站起身,将葫芦盖好,又挂回腰间,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我陪你一起抓了那么逃犯,何时出过岔子?”
“哎呀,那些逃犯,我都不好意思提,要不就是一些偷鸡摸狗的毛贼,要不就是四处偷香的淫贼。本姑娘都懒得捉他们。”
华青囊笑道:“虽说张爷爷在审刑司的职位不低,司内认识你之人也不少。但你做捕快真没多少时日,又如何能将大案给你?况且张爷爷去世还不到一年,他们那些故友定不会让你以身犯险。”
“所以这次本姑娘学聪明了,先从司内获得消息,这就带着你来追拿这帮匪贼。”
“我可是被你强拉硬拽来的。”
张余笙无所谓道:“都一样。就算我不拉你来,你也会主动跟着我来不是?”
华青囊面带微笑,张余笙说的没错,不管她去哪,华青囊都会跟着。他望向远处,就是不知这帮匪贼为何如此大胆,敢抢了当今国公的银子。这件案子也颇为蹊跷。张余笙从司内得知一帮山贼抢了当今国公冯有为的金银,就打算自己前来捉拿这帮人,华青囊可不会如此冒失,他通过江湖手段得知,这批金银,乃是从断剑山运出送往国公府。
断剑山,一个固步自封的江湖氏族何时跟冯国公扯上关系,不仅如此,又是从哪里弄来如此多的金银给冯国公?
虽说天下是朝廷的天下,可庙堂江湖不两立,这可不是一日两日之事,如今一个江湖门派送,一个皇亲国戚拿,这件事耐人寻味。
“喂,华青囊,你傻了不成?我问你,你怎么不说话?”张余笙怒气冲冲对华青囊说道。
“嗯?你刚才问我什么了?”
“我问你他们何时才到?”
“这我怎么知道?”
张余笙一听,登时不满:“你不是说自己的蛊虫可以感知前方来人,现在如何又不知了?”
“我放的这些蛊虫只能感知方圆百米。其实也没多大用,如真是他们距我们不足百米,肉眼可见。”
“那你还放这些蛊虫做什么?”
“虽然它们感知不强,但毒性极强。我们可不知那帮匪徒有多少人。如果来人太多,就以你我二人的功夫还真是有些麻烦。可是有了这些蛊虫,一可以对敌,二我们打不过,还可以帮助我们逃走。”
张余笙抽出长刀:“本姑娘可不会逃,我可是来捉人的。”
华青囊自然不会与张余笙争辩什么。他放出的蛊虫足足有上百只之多,算是用了小半家当,只要那货匪贼之中没有什么指玄以上高手,就算人多势众,打不过也能让他们逃得脱,这就是蛊虫的厉害之处,若不然青丘婆婆在江湖之上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名气。
“华青囊,你看,前方是不是那帮匪贼?”张余笙拍拍兴奋的张余笙,他一把捂住张余笙的嘴,蹲了下来:“别出声,不管是不是,都要藏好。一会你听我的,我说出手时再出手。”
张余笙掰开华青囊的手,说道:“那还要本姑娘有何用?”
“当然时捉贼。”
“我看是我看你用虫子捉贼吧?”
“嘘,别出声,他们来了!”华青囊看着徐徐而来的车队,嘴里又发出一阵怪声,树林里之中却什么都没发生。
“这位大哥,你坐在我车上,我的马可是很累的。”李道禅说道。
胡二笑道:“我又没坐,而是躺着。”
李道禅心中骂了一句,这个胡二自从在他们歇息完之后就跳到了自己的马车上,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李道禅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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