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探查到四象门的凶手是何人了不成?”青丘婆婆坐在马车之中,问一旁骑在马上的张人杰。
张人杰摇摇头:“尚未查清,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
“你张人杰可不会做无凭无据的事,说吧,凶手是谁?”青丘婆婆看了一眼张人杰,说道。
“四象门一夜之间上下七十余口全被灭口,如果是江湖仇杀,那定有缘由。可江湖之上并未听说四象门惹了什么仇家,如此看来,只能是门中之人下的毒手。但是四象门门主都惨死,那门中又是何人能有这般的身手?”
“此事确实蹊跷。不过话说来了,一夜之间数十口,确实一桩大案。可前不久断剑山之事,你们审刑司就没有听到一点风声?那可是也死了不少的人。”青丘婆婆看着张人杰冷笑道。
张人杰沉声说道:“我只是一个捕快。又不是审刑司的那些大人。上面传下命令,禁止任何人探查此事,就算我知道其中定有隐情,也不会去插手此事。”
“看来你在审刑司待了这么多年,终归也学会什么叫做违心。不,我老婆子说错了,你早就学会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是我对江湖之事心怀偏见,江湖本就是情仇血杀之地。我是捕快,只看刑典办案抓人而已。要说其他我无能为力,要想让我判个黑白,我做不到。”
“我老婆子可不是来找你吵架的,还是继续说四象门之事吧。”
“适才说道四象门被一夜灭门。”
张人杰刚说一句,一旁的张余笙急忙说道:“爷爷,您忘记了,四象门没有被灭门。不是还有个四象门门主的儿子吗?四象门门主儿子的尸首尚未找到,说不定还活着。”
“余笙丫头既然这么说,为何你们不去找寻四象门门主之子,若是他还活着,定能知道凶手面目。”青丘婆婆说道。
“这一点,我也不是未曾想到,但审刑司中已经派人去找,至今寻不到那个孩子的下落。既然四象门无一活口,杀人凶手想必也不会放过他。我已经派人继续寻找那个孩子的下落,若是找到,自然是最好。不过我所说的是另一件事,是一件看似与四象门无关之事。”
“何事?”
张余笙说道:“婆婆,我爷爷说的是复北门的事。不过我觉得爷爷就是在瞎想,这两件事怎么会有关系?可是我说了,爷爷也不听。”
“复北门?”青丘婆婆并未听说过什么望北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小门派。
“复北门是望北城的一个小门派,离四象门可是相隔甚远。不过此门中也有人被杀害,复北门与四象门相隔甚远,并且复北门夫妇之死与四象门灭门之间过了半年之久,寻常人都会认为两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如此,你为何如此在意这件事?”青丘婆婆问道。
“复北门的门主夫妇被人杀害,听门中之人说,在其门主死后,消失的还有他们门中的一个弟子。这个弟子,无人知晓来自哪里,只知他的名字叫做蛮牙儿。而同样的四象门也有一个弟子消失不见。”
“你的意思是……”青丘婆婆陷入沉思。
“两个门派都有人死,而且都有一个弟子失踪,若是巧合,怕是在是太巧了些。如果我没猜错,这两个人应该事同一个人,并且两件事都与那个弟子有关。也许不是复北门门主与四象门招惹了什么仇家,而是那个弟子招惹了什么仇家,一路追杀过来。抑或是……”
“亦或是那个弟子就是凶手。”青丘婆婆说道。
张人杰点点头:“只是不知他为何杀人。不管是复北门夫妇,还是四象门枉死之人,身上之伤皆在要害。出手之人招招致命,没有一丝犹豫。”
“有点意思。不过我记得四象门门主可是指玄高手,不管是那个弟子所为还是他的仇家所为,都说明此人必定是指玄高手喽。”
“而且不是一般的指玄高手。”张人杰加了一句。
“张人杰,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既然你所要追查之人,乃是指玄高手,为何还带着余笙丫头去?就不怕她出现个闪失,我可是告诉你,她未过门之前,可绝不能死。”
“婆婆,你是不是就光惦记着我给你做孙媳妇儿?我要是嫁给了华青囊,就可以死了不成?”
“说什么傻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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