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馆,不知走了多远,这才又找到一个酒馆,李道禅这才和落晴坐下来歇脚。正好遇见一只商队也来店中休息。
商队看来可是不小,仅仅伙计就十几人,将酒馆一下坐满。商队的老板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店家将好酒好菜都上来,我要犒劳一下伙计们。”虽然店家见一下子来了单大生意,可毕竟是街边小店,哪里有人手伺候好这二十多位,酒菜自然上的慢。
商队老板大肚便便,等候多时都未曾吃上几口酒菜,来了火气:“店家,可是见我等是外乡人,途经此地,所以不曾将我们放在眼中啊?”
“客观说的哪里话,我乃是开门做生意,来到店中都是客,不看来自何处。”店家急忙说道。
“那好,既然不是欺生。定是怕我这么多人来此吃白食,付不了你钱。”
店家一听,说道:“客观莫要说笑,如此大的商队,我又怎会担心客观付不起钱?”
“两者都不是,可店家迟迟不上酒菜,连茶水都没有几碗,你这是何意啊?”
“客观,你听我解释,我这小店,就我和小儿两人,您一下来了如此多的人,我二人实在忙活不过来,有何不周,您且担待。”
“担待?我进门便是客,又不曾缺你银两,为何要担待啊?”商队老板仍是不依不饶。
见商队老板如此霸道,店家皱着眉头:“客观,要不这样,本店接不了您这桩买卖,您请他处歇息。”
“哼,还说不是欺生,现在就敢赶人了!”
店家见此,左右不是。只得叹了一口气,赶快为这位“佛爷”准备饭菜,好将此人早早送走了事。
见他在如此盛气凌人,引来店里其他客人的议论,但商队的老板仗着自己人多,越发的肆无忌惮。斜眼看着酒馆中的其他客人,嗤笑一声,也不说话。
落晴冷着小脸,对那商队老板极为不喜:“真是无理取闹,走到哪里都能遇见这样可耻之人。”
“怎么,小晴子不喜欢?”李道禅喝了一杯酒,斜眼瞧了一眼那个商人。
落晴点点头。
李道禅凑到落晴耳边:“要不要教训他一顿?”
落晴摇摇头。
“怎么了?”李道禅喝了几杯酒,心情舒畅,不知落晴为何摇头。
落晴看着李道禅:“只是我不喜欢而已,我不想大哥因为我和人动手。”
李道禅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他哈哈一笑:“小晴子啊,一看你就是江湖阅历太浅,我说要教训他一顿,又没说打他一顿,为何一定要动手?”
落晴歪头看着李道禅。
李道禅继续说道:“这天底下可不仅仅只有拳头二字。为何咱们练武之人被他人称作武夫?还不都是以为咱们练武之人练武不练心,以为凡是咱们都是靠自己的一双拳头解决。此称呼不仅仅是对练武之人的贬低,更是对练武之人的畏惧。”
落晴半懂非懂,点点头。
“所以这就是大哥不让你练武的原因。这男子练武说不只因争强好胜,人前卖弄,女子好生生为何要去练武?若只是世道不平,自当有其他办法,你看出家之人,世道不平,便让心平,放下即可;儒家讲求个身体力行,若是世道不平,便身体力行,将他铲平;更有甚者,讲究个权谋计策,把天下之人当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咱们虽是练武之人,也要向这些人多学学才是,遇事就要舞枪弄棒,就算有再多的性命,也不够用,知道了吗?”说罢,李道禅看着落晴问道。
“那大哥要如何教训这个胖子?”落晴问李道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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