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的一样!”
上官年让手下做着记录,继续问道:“所以,当时你们两个是在一起的?”
“是的!”华韵和龙胜说道。
“那么其他人呢?”上官年问道。
上官锦回答:“我在客房里和下属打电话,安排相关工作,有通话记录,和与我通话的下属可以作证!”
米妙回答:“我在客房里陪着念念睡觉,还给她讲了睡前故事,念念可以给我作证!”
念念点头回答道:“是这样的!”
李婶说道:“我在厨房收拾,黄仓可以给我作证!”
其他的安保人员都在外围,根本没有靠近,而且都在岗位上,彼此都能作证。
上官年的思路陷入僵局。
上官年想了想,还是要从第一个到现场的黄仓查起,于是吩咐手下:“去把黄仓叫过来!”
可是不一会下属一个人回来了,脸色还很难看:“黄仓死了!”
“什么?”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大家一起赶到黄仓的宿舍,黄仓就那么躺在单人床上,七窍出血,看样子像是中毒。
法医上前查看,已经没有呼吸。
再取了样本化验,最快要四个小时以后才能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上官年扫视了一圈:“刚才我问话的时候,大家都在现场,也能彼此作证,可是黄仓既然是中毒,那么就有可能凶手提前投毒!”
“去查一下,黄仓刚才接受询问的时候,有没有喝水吃东西?”
询问了一圈的结果是:没有。
不知道凶手是何时,通过什么方式投毒。
但是一个疑惑浮现出来。
既然凶手能够杀人于无形,又何必费劲把阿娟掐死呢?
上官年仔细在黄仓身上搜寻了一番,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一枚翡翠戒指。
这样极品翡翠的戒指,一看就不是他这种普通工作人员能够拥有的。
上官年观察了一下,这枚戒指既可以戴在女士食指上,也可以戴在男士的小手指上,是属于谁的呢?
华韵拿过戒指仔细看着。
“凶手就是用戒指投毒的!”
她翻过戒指,可以看到戒指后面有个小机关,可是射出毒针。
这时法医也得出结论,黄仓中的毒药就是见血封喉的雪里红。
华韵说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黄仓到树下的时候,看到了凶手,但是他威胁凶手,所以凶手为了封口,给他送了这枚戒指,并且杀了他!”
上官年说道:“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我们要思考一下,是在什么时候看到凶手的,又是什么时候给的呢?”
华韵说道:“有可能是在树下看到凶手的身影,但是当时没有出声,因为如果出了声,很可能凶手当时就杀了黄仓!”
上官年说道:“那也未必,如果凶手不是男的,而是女的,就没有那么容易杀掉黄仓,而是好言相求,请黄仓绕了她,然后并拿出戒指贿赂!”
华韵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时黄仓怎么没死呢?要知道这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上官年说道:“因为他要配合凶手把戏演完,所以他就去喊人,这途中根本没有时间仔细查看戒指,后来又接受我的审问,一直到他回宿舍休息,才有时间拿出戒指观看,也就是这个时候,被毒药毒死,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接受审讯,而黄仓却被毒死的情况!”
华韵说道:“有道理,那也就是说凶手既有可能是男的,也有可能是女的。”
略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黄仓的时间线就是存疑的,那么李婶的证词,是不是也有问题?”
“对!”
上官年说道:“我们赶紧去找李婶!”
可是刚走出门,迎面就遇到他的下属。
“不好了,李婶死了!”
上官年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么回事?”
下属说道:“本来大家都在指定的房间里休息,但是李婶说她肚子疼,要出去方便,结果出去以后一直没有回来,等我出去找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淹死在水塘里!”
法医通过检查判定:“李婶是自杀的!”
“自杀?”
上官年不是怀疑法医的判定,而是不敢相信查了半天,变成目前这个状态。
一个特案调查员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阿娟和李婶产生了争执,然后李婶失手把阿娟掐死,再把阿娟挂在了树上,而黄仓给她做伪证,所以她就贿赂了黄仓,又把他杀了?”
上官年说道:“现在,我们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性,但是任何可能性都需要用证据验证,马上查一下!”
调查员马上到厨房,果然在那里找到了阿娟的足迹,还有阿娟的衣角,猜测应该是两人争执扭打时造成的。
而阿娟脖子上的掐痕与李婶的手吻合。
看来的确是李婶掐死了阿娟。
“可是......”上官年疑惑不解:“这枚戒指翡翠昂贵,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毫不夸张,李婶怎么会有这么昂贵的东西?”
“是的!”华韵说道:“我也有同样的疑惑!”
上官锦说道:“我猜测,这个戒指一定属于我们中的某个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在华韵、龙胜、米妙身上扫视了一圈。
无疑,在上官年来之前,能够戴得起这种戒指的人,一定是他们四个人中的一个。
于是大家再次核对不在场的时间证人。
华韵和龙胜可以互相作证。
米妙有念念可以作证。
反而是上官锦最为麻烦,因为他虽然有电话证人,可是电话是在哪里都可以打的。
有没有可能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呢?
而且吃饭期间,阿娟还因为说朵朵是上官锦的女儿,而引起误会,是他伺机报复吗?
上官锦摊摊手,不想过多辩解,他总是相信清者自清。
但是华韵和上官年都很为他着急,希望他能找到证据,证明他与此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