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轿台上,下巴微微向上抬起,眯了眯眼睛,冷笑道:“难道,你们武林中竟只有这些玩意儿?”
旁边衣着华丽的男子俯身道:“娘娘莫急,好戏即将开始。”没错,这男子便是张家庄的庄主张甲仁。
黑翼见台下无动于衷,大笑道:“哈哈……”
黑翼笑声未落,便感觉到后背一阵轻风袭来,猛然回头,一个衣着白衫的男子朝他而来,这是昆仑亦。
见来者是昆仑亦,黑翼也不能太大意,努力地抵抗着这突然而来的挑战。
黑翼被昆仑亦的剑气逼得眼睛恍惚,昆仑亦的昆仑剑直击黑翼,这速度之快,是黑翼万万没想到的,加上眼睛受到剑气的影响,黑翼明显力不从心,便使了一计:往后一腾跃,再往昆仑亦斜上方去,避开了剑气,双手释放黑烟,朝昆仑亦而来。
昆仑亦立即将手中的剑呈圆形转动,比划,形成一道圆形的剑光,挡住黑烟毒物的同时,将其反推回去,击中黑翼,黑翼败。
昆仑亦击败黑翼之后,紧紧握住手中的昆仑剑,眼神坚定,充满杀气。
昆仑弟子见自己人赢了,都开心叫好,画庆和画乡也跟着制造气氛,画中潇也露出大拇指。
突然,台上出现了一个灰衣人,便是灰蝉。
灰蝉恶狠狠地看着昆仑亦,做出比试之姿,昆仑亦向灰蝉鞠了一躬,便摆动手臂,准备应战。
灰蝉阴险狡诈,并不好对付,几个回合之后,昆仑亦落败,灰溜溜地告别武台,擦拭着口里的鲜血,目露凶光,看着灰蝉,满眼都是不甘。
刚才为昆仑亦欢呼的画庆等人也着急起来,气氛也很尴尬。
灰蝉赢得了昆仑亦,台下很多老者都担忧起来,只有蝉渊一行人露出诡异的笑,而曲妃面无表情,冷眼观望。
灰蝉在武台上大摇大摆地高呼:“还有谁,来吧!”
台下骚动起来,没有谁敢上来迎战。
“师兄,怎么办?”画中潇胸前抱手,冷静地问画连望。
“觉不能让阴毒之人得逞!”画连望话刚说完,嗖地一下子便到了武台上,赤手空拳,站在灰蝉面前。
“嗯?”灰蝉一愣,连忙做出应战的姿势。
几个回合之后,两人上下不分,台下的人都屏住呼吸,尤其是那些小门小派,平生第一次这么炫酷的打斗,看得目瞪口呆,赞不绝口。
画连望实在不想和灰蝉纠缠下去,便快速唤出青鸟,想尽快结束斗争。
蝉渊见画连望动用青鸟功法,担心灰蝉战败,丢了蝉黑洞的脸面,便暗地里使坏,致使画连望以及青鸟双双受伤,画连望因此被迫下台。
灰蝉很清楚自己胜之不武,但是毫不在意,更加狂妄地站在武台上,肆意挑衅和侮辱台下众人,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就没有一个是像人样的吗?尽上来些猫鼠之辈,好无趣……”
台下众人脸色很难看,坐在东面的长者几乎都快坐不住了,面面相觑,神色担忧。只有蝉渊诡谲一笑,令人毛骨悚然。
曲妃依然面无表情地观看着,期待有人能上来应战。
台下议论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一个人上台。
一个主持的兵官上台宣布:“这次参武大会的最终胜者是……”
“慢!”
台下响起了一个声音:“我来!”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画中潇,画中潇准备上台应战灰蝉。
“你疯了吗?师弟……”画庆连忙拉着画中潇。
“我没疯!”画中潇甩开画庆的胳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冲上武台。
“小子,是你啊?难不成……你活腻了?送死来了?哈哈……”
面对灰蝉高傲且侮辱性的言语,画中潇面不改色,直视着灰蝉。
台下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大气不敢出,目不转睛地盯着画中潇,甚至有人还在猜测他到底是谁。
坐在东面的长者们觉得新鲜,也都定下神来,准备认真观看这场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