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火气。公公被吓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两步。
“胡闹!”昆仑决大声呵斥昆仑亦。
“公公,犬子无知,还望公公不与他计较。”昆仑决赔礼道歉。
“哼!”公公直接走开,不再理会。
“昆仑掌门,这也是皇上的圣旨,我们也只能照办,您就领旨吧!”钦越上前开口说话。
“钦大人?”昆仑决有些迟疑。
“昆仑掌门,皇上已经下了命令,您也不得不归顺啊!”钦越再次劝说。
“哟呵!是朝廷里的大官呀,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曲妃的一个跑腿啊!”
众人寻找着这“大逆不道”的声音,只见从人群后走来三个人,画中潇,画连望和画庆。刚才这欠揍的话就是画中潇所说。
“画兄?”钦越见画中潇,面色温和了许多。
“哎?谁是你画兄,你是皇家人,我是百姓人,我们永远井水不犯河水,你领你的官家钱,我走我的江湖路,互不相干。要想他们归顺朝廷,我看怕是不可能咯!”说完,画中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弄的昆仑决都有些难为情,钦越更是不自在。
“画兄,这是哪里话,人各有志,不分高低贵贱,何出此言哪?”钦越有些不耐烦了。“圣旨已经送达,胆敢违抗圣旨,惹怒了皇上,谁也担待不起啊。”
“钦大人,如若是商量国事,直接来唤即可,派人常驻昆仑山……这……怕是不妥。”昆仑决慎重地说道。
钦越拱手道:“昆仑掌门,我想你应该知道违抗皇命的后果,你好自为之吧。”钦越带领人马返回刑城,直接面见曲妃,负荆请罪。
昆仑派毕竟是江湖大派,根基深厚,再者,昆仑派和修仙院关系甚好,而修仙院与刑皇颇有渊源,刑皇就是出生于青鸟山,与修仙院画玄又是忘年之交,所以,钦越当然也不敢对昆仑派怎么样,只能回去负罪。
“如此区区小事,竟三番五次未得解决,我留你何用?”曲妃脸都气歪了,从长椅上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钦越大怒。
“自行了断吧!”曲妃不想再多言,别过脸去,怒火未息。
“娘娘……”一个声音在门外想起。
此时的钦越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瑟瑟发抖,大惊失色,虽然已经准备好以死谢罪,但还是稍有不甘。
“来者何人?”曲妃不悦地高呼。
“娘娘认不得我了?”说罢,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进入内堂,一副悠游自在,玩世不恭的样子。
“是你?”曲妃有些惊讶。
“娘娘何必如此动怒,为何不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征讨昆仑您不是正缺人手吗?”
“你先下去,暂且留你一条狗命!”曲妃呵斥道。
钦越谢过娘娘,狼狈不堪地离开华阳宫,漫不经心地走在回房的路上,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原以为跟着刑皇独宠的曲妃娘娘,就算混得再差也会有一官半职,不曾想,如今却连一条贱命都快保不住了。
钦越总归是明白了自己在娘娘心中的份量:充其量,也就是一只免费的走狗罢了,想到这些,他不禁悲伤起来,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甚至开始羡慕画中潇这样的“无业游民。”
且不说钦越处境艰难,回头再看是谁一句话救了钦越一命。
原来来到华阳宫曲妃处的是张甲仁。
“张庄主,你有什么好的法子吗?”曲妃招呼着张甲仁,寄予张甲仁莫大的希望。
“娘娘,不如……”张甲仁凑到曲妃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妙招,只见曲妃连连点头。
说罢,张甲仁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而曲妃似有温情地看着张甲仁,娇媚的脸蛋让人浮想联翩……
昆仑山的命运会何去何从,曲妃下一步将会有何种动作,咱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