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打算上车,直接开车离去的时候,那法拉利红色超跑的车门就打开了,迎面走下来一个刚挂断电话的年轻男子。
男子名为张锐,一身全白的西装,身板瘦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表情略显跋扈。
而最引人瞩目的,是白色西装的外套上,那硕大的银白色的马头标志。
中年男子见到那个标志,脸色就变了。
他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你是银马会的人?”
张锐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地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仰着下巴道,“是,老子就是白马会的,怎么,你刚刚怎么骂我来着?”
“骂老子脑袋有坑?去你大耶的,你脑袋才有坑,你妈没了!你开车没长眼睛就算了,见到老子变道还不减速让行?谁给你惯的?”
中年男子被骂得面色铁青,却不敢还口。他只得硬着头皮道,“那你变道也得打转向灯吧,更何况,你还急刹......”
然而他还未说完,便被张锐气冲冲地打断了:“你大耶的,老子骂你,你还敢还嘴?!”
“你他妈等着!老子已经叫运输中心的秩序员过来了,敢撞老子的爱车?这次不赔死你!”
北斗心想有些奇怪,你不打转向灯突然变道,变道后又急刹车,无论这怎么看,秩序员都会将主要责任归于你身上才对,该赔钱的人是你吧?
不过他也没多想,徐帅还在车上呢,既然车子平安无事,那这事就与他无关了,那就先行退场吧。
出人意料的是,北斗刚一上车张锐却是叫住了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谁让你走的?”
北斗回过头,蹙眉道,“我的车没发生任何碰撞,也就是说这起意外和我无关,我为何走不得?”
张锐冷哼一声,“和你有没有关你说了可不算,人家秩序员说的才算,你给我乖乖等着就是了!”
北斗冷冷地瞥了一眼张锐,二话不说,转身上车。
“想跑?给我站住!”
见北斗竟无视自己,张锐竟是直接跑了过来,其身体拦在了北斗面前,冷笑道,“哼哼,*,想跑,没门!”
北斗眼中冷芒一闪,警告道,“让开。”
“我不让。”
“我最后重复一遍,让开。”
张锐下巴一横,理直气壮道,“我就不让,你能咋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北斗抓住了张锐的衣领,竟直接凭借蛮力,将其整个上半身压在了车头上,张锐想要挣开,可他发现,北斗那只手竟如同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这货的力气,也忒大了吧?!
北斗居高临下,冰冷的眸子直视着张锐的眼睛,声音无比森寒:“这次只是警告,还有下次,我会直接弄死你。”
张锐直接被北斗吓傻了,他呆呆地看着后者,身体有些发颤。
本以为对方是个软柿子,结果......竟是碰到了硬点子了!
北斗松手,满是厌恶道,“赶紧给我滚!”
可就在这时,后方忽有警笛声响起,众人回首,便见一辆顶着红蓝警*灯的汽车朝这驶来——
正是秩序员到了。
张锐一见状,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扯着嗓子吼道,“秩序员快来呀!这里有人打人啦!”
这时,徐风闻着动静也下了车。
他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儿,还没搞定吗。”
北斗瞪了一眼张锐,连忙走上前去,为其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
听完后,徐风冷冷地看着张锐,“拦着我们,你到底想做什么?”
然而,张锐却看也不看他,直接刚下车的秩序员走去。
“你们谁打的电话?”秩序员高声询问道。
“是我!”张锐连忙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马会的副总经理张锐,秩序员,是这样的,我的跑车被这几人追尾了,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听见“银马会”三个字后。
秩序员的神情显然有些忌惮,竟连语气也变柔和了几分:“放心吧,我有自己的判断。”
秩序员围着现场看了一圈,然后来到众人面前,正当他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张锐忽然将他拉到了一边,悄然朝他怀中递了一张支票。
张锐低声道,“我知道这事儿我理亏,但你若是帮我兜着,你还将得到双倍的酬金。”
众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没有说话。而中年男子吴远,在张锐将秩序员拉到一边的时候就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却是敢怒不敢言。
秩序员迟疑了一下,但瞧见那支票上的数字时,最终还是没忍住收了下来。
张锐见状顿时眉开眼笑。
秩序员干转过身来,咳了两声,道,“本来按照正常情况嘛,应该是头车承担全部责任,但我看你们后面两辆车并没有保持足够的车距,在我看来,这可是主因呐!所以主要责任在你们两个!”
张锐笑问道,“那具体该如何赔偿呢?”
“各自一半一半吧!”
“什么?!”
听到这个结果,吴远懵了,北斗也懵了。
徐风皱眉道,“这车强行并线,加上路上急刹,他竟然不用承担一点责任?我们的车连碰都没碰到,也要赔钱?”
闻言,秩序员当即面色一冷,语气不善地看着徐风,“我是秩序员还是你是秩序员,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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