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熟悉,原来是中原人,而且还是皇室中人。
他好奇地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西塔尔神色有些纠结,“她很受我父王喜爱,和母后势同水火。”
苏牧叹口气,觉得西塔尔心中始终对王后有一份期待,可惜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馈。
他摇摇头,忍不住问,“你真的是你母后的女儿吗?”
西塔尔也有些疑惑了,可她若不是王后的亲生女儿,那大可不必留着她,直接将她杀了不是可以永绝后患吗?何必要养一个别人的孩子?
想完她便有些颓废,虎毒不食子,可有些时候她是真的感受到母后想弄死自己。
“别想啦,有时间带我去看你父王吧。”苏牧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
一股暖意传来,西塔尔心情稍微好转,笑着说,“好,等有时间我就带你去见父王!”
苏牧点头,这动作却一不小心扯到了背后的伤口,顿时龇牙咧嘴起来。
西塔尔一怔,有些着急道,“你很疼吗?可我刚刚看你……”
“那是装的,我怎么可以在你母后面前求饶呢?这样她岂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就不会顾及我了。”
西塔尔感动,连忙将他按在床上说,“我再抹一遍药膏,父王的事等你伤养好了再去。”
苏牧表示不用,可是却被西塔尔强硬地按在了床上。
不知不觉苏牧已经从小板凳上移到了西塔尔的床上,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苏牧整张脸都红了。
西塔尔只认真擦拭着伤口没有注意到他的改变。
养了一天一夜,苏牧背上的伤口开始结痂。
西塔尔边拆纱布边诧异道,“这中原的金疮药果然奇效。”
“咦,你怎知是金疮药?”昨日公主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还以为西塔尔不知晓。
西塔尔神色又有些纠结了,吞吞吐吐地解释道,“那位中原公主对我很是要好,经常得知母后打我就给我送药来。”
她顿了顿又说,“有一次我砸坏了一瓶,她心疼地说什么这可是她千里迢迢带过来的金疮药……”
苏牧听了克制一笑,“没想到这公主还挺有趣的。”
西塔尔神色凝重,“可她已经是我父王的宠妃了。”
“这有什么联系吗?”苏牧边摆弄着那金疮药边问,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西塔尔说话。
他转头看过去就见西塔尔背对着他,低着头拨弄着指甲。
“你喜欢中原女子?”
“你怎么了?”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苏牧一愣,西塔尔身体一僵。
“中原女子有中原女子的美,大漠女子也有大漠女子的美。”苏牧将西塔尔掰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西塔尔神色微紧,“你有喜欢的中原女子?”
苏牧调皮地眨眨眼,故意卖关子停顿了许久。
西塔尔见他不答竟生了气,“中原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你抱了我你就要负责!”
“你也脱了我的衣服啊。”苏牧静静地望着她。
“我没……脱就脱了,又如何?”西塔尔下意识反驳,半路回过神来,又生气地反问。
“噗嗤……”
苏牧忍不住破功,趁着西塔尔快要气急败坏的时候忙按住她的肩膀,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说,“西塔尔,我喜欢的中原女子大概只有我娘和我妹妹,可是大漠女子喜欢的却只有你。”
西塔尔心里的气一下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扑通扑通地心跳声,她下意识蜷起了手指。
苏牧握住她两只手,认真问,“听清楚了吗?”
西塔尔两颊滚烫,却坚定地对上苏牧的视线,点点头说,“听清楚了。”
苏牧灿烂一笑,少年感扑面而来,令西塔尔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