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那个时候的宗门,才刚露头角,作为宗门的宗主,他必须要承担很多事情。
所以要面对各形各色的人,还得应酬,要笑脸相迎那些人。
而那个时候,北夜寒对宗主的印象,就越来越不好,只觉得他被权利蒙住了良心,所以两个人关系不合。
至于这宗主,如果不这样做,宗门很有可能会被人盯上,只能如此,宗主是真的一心为了宗门。
可就在这一夜,北夜寒突然就发高烧,这让宗门上下都吓坏了。
毕竟是宗主的儿子,自然不能让他如此的受罪,便有人去通知宗主,让他来瞧一瞧北夜寒,到底如何。
可是。
宗主正好喝了酒,心情还有些不佳,听到这里,竟然还将来知会的人,说教了一顿。
“不就是发高烧,一夜便能过去,你来我这打搅什么?”
那宗门弟子被吓了一跳,只能先离开,也没有再去找北夜寒,反而将宗主的话,告诉了许多人听,也有人在其中添油加醋。
最后竟然变成了,父子关系不和,北夜寒还不定能继承宗门。
而这一切,正好是被一个路过的人听到,心中就有了想法。
而此人,正是宗主的收养的义子,也是三年前,将他带在身边,义子一心一意的为了宗门,所以才会被宗主所信任。
可是他为义子,终究只能是义子,一生都只能为宗门做事,不会有他半点好处,只是因为北夜寒。
北夜寒是宗主的儿子,这宗门以后,自然是他的,与这义子无关。
义子名为北七,是宗主身边最为忠心之人,也无二心。
当然,这只是宗主这般如此。
宗主与北夜寒的关系不合,最为得利的,自然是北七。
只要宗主不将这宗门传授给北夜寒,那么一切都是他的,都还来得及。
北七从这群人身边路过,来到了宗主的院子门外,见宗主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任由他醉酒着,然后自己去厨房准备了一些醒酒汤,让宗主醒来喝。
待到晌午,宗主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头疼欲裂。
昨夜为了饮酒,宗主可真是喝了不少,如今还头晕脑胀。
北七就在这个时间,正好送上来一碗醒酒汤是恰到好处。
“义父,可有不适?”北七将醒酒汤放在宗主手中。
宗主喝了一口,摇了摇头,道,“无事,还是你最贴心。”
听到宗主的夸赞,北七心中也高兴,只是这北夜寒的事,还是不与宗主说为好,不让宗主定然要去与北夜寒说清楚,到时候这产生的矛盾,不就一会消散。
“义父,可需要出去走走,还有哪家要应酬,我可以替义父去一趟,这样义父在宗门好好休整。”北七是故意这样说,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宗主的意思,是不会让北七自己一人前往的。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在宗门好好待着,处理其余的事,不需替我担心。”
“是,义父。”
北七扶着宗主下床,还亲自送他出去。
就在这时。
北夜寒也醒来了,昨夜高烧,他梦到了母亲,本以为醒来能看到父亲,没想到什么人也没有。
他从床上起身,洗漱后,正要出去的时候,就听到门外的人在议论。
“你们说,这宗主对少宗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少夫人离世后,宗主便郁郁寡欢,虽说是为了宗门,可是喝酒时,总归有些不高兴。”
“谁知道呢,这少夫人是为了少宗主而死,宗主说不定与少宗主也心生嫌隙。”
“嘘……这种话你偷偷说就行了,要知晓,昨夜少宗主高烧不退,宗主都不来,也不知这少宗主怎么熬过来的。”
……
这群人说完,便离开了此处。
北夜寒站在门口,双手迟迟都打不开这扇门来。
要说昨夜他是怎么熬过去的,若是没有母亲在梦中,北夜寒也不知怎么熬。
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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