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出来,侯越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被发现。
夜风吹过,他不禁感到后背一凉,原来,他早已紧张得后背都湿透了。
看来,这穿越者也不好当啊。
他其实还有疑问,那就是白碱滩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即便当年祭祀出了问题,这侯家上下怎么一个自己认识的人都没有?
可是刚才他在书房中,看着疲惫的老人,却再也没忍心问下去。
他倒不是关心这些人。
他关心的是这现在的白碱滩,还是不是侯家的白碱滩。
还是不是他侯越的白碱滩。
毕竟,这可是自己的开服礼包啊。
香车美女,人生巅峰,可都指着这些呢。
弦月高挂,一夜无话。
这一夜不知道有几个人能睡得安心。
只知道第二天在偏厅用早饭的时候,大家都吃得很快,好像都在赶着做什么。
饭毕,侯越表兄弟三人,跟在花铁干的身后,来到书房坐定。
经过一晚上的信息消化,侯越已经完全消化了所有记忆。
他自信,自己再也不会露出马脚。
花铁干依旧坐在他昨天晚上坐的位置,那张原本属于侯刑的椅子上。
气氛有些沉闷,大家谁也不先开口。
侯越也不说话,他正盯着自己右手边的茶桌。
桌子上有一个倒过来的白瓷杯盖,正在不停地旋转。
陀螺当然是侯越拧成的。
花铁干看着侯越,心中有些讶异。
这孩子还真沉得住气。
他以为,侯越昨天晚上就会折返书房,和他问个究竟。
没想到,直到现在,侯越依旧可以忍住不开口。
实际上,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分析,侯越早就知道今天该做什么。
花铁干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自己的小孙子重楼。
重楼立刻意会,站起身来,轻咳一声。
当所有人的目光望向他之时,他才开始开口讲话。
“侯越表弟,还得麻烦你将当年的事情当大家的面说一遍。
你也知道,我爷爷就这么一个女儿,一直特别心疼。
如今已经三年未归,是生是死,我们总归是有理由知道内情的。”
这就开始审问我了?
在我侯家,审问我侯越?
侯越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但当事情真的发生,依旧让他怒火中烧。
好你们三个恶贼,抢了我的开福利不说,还想审问我?
他勉强压了压情绪,将旋转着的杯盖一把握住,盖在茶杯上。
“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说说,其实我知道的也很有限!”
他说得是真话,他确实记得的很有限。
侯越顺着他的记忆将三年前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三年前,他的父母带他去了那个山谷。
去的有好多人,除了他的父母,还有他父亲的管家。
以及一大堆的武士和祭品。
所谓祭品,就是人,和人药一样,都是一种被称为荒人的人种。
他们社会地位极低,从出生便是奴隶,被人类所用。
祭祀很快开始,祭品不断被杀。
侯越记得自己在一个高高的祭台上,而同样在祭台上的,便是要被他夺取灵根的人药。
他的记忆到了这里就开始模糊。
后来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但他却记得,去的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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